也許，我們已經猜出了你是誰，但是，你卻不曾留下一張的照片。
這句話，可能就是對戰爭年代，那些為國奮戰的無名英雄的概括了。
阿坤送完方凱，回到戴雨農暫居的住所。
“阿坤，回來了？”戴雨農聽到門口有人進來，問道。
“是的，先生。”
“方凱送回去了？”
“是的，安全送達。”
“嗯，這就好。”
完，戴雨農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先生……”
“怎麼，有話？”
“我覺得方凱不是咱們一路人，為什麼先生會……”
聽到阿坤這句話，戴雨農霎時睜開了眼睛，銳利的眼神直視著阿坤，道：“你是在懷疑我的判斷麼？”
“屬下不敢。”
“嗬嗬。”戴笠笑得有些讓阿坤摸不著頭腦，被戴笠盯得背後直冒冷汗。
“沒事的話，你就去看看劉允中吧。這麼久沒回來，別出了問題。”戴雨農看著阿坤有點心不在焉，笑著。
“是，先生。”完，阿坤逃也似地離開了。
戴笠看著阿坤的背影，若有所思。
等到阿坤和劉允中回來，戴雨農道：“備車，出去一趟。”
……
三時間一晃而過，方凱該查的，能查的資料都查了個遍，對於怎麼解除危機還是沒有一個好的思路。
不得已，他隻能暫時放棄，先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過了一段時間還是查不到，到時候直接重置，不讓莊曉曼去碼頭，找機會除掉龐民再。
方凱來到經濟司，第一站就是明樓的辦公室。
“喲，方先生，您這傷是好了？舍得來上班了？”明樓看到來人是方凱，調笑道。
“感謝明樓大哥關心，我沒有大礙，隻是這幾在想一些事情，就沒有過來上班。”
方凱對明樓倒是沒有太大的惡感，之前他‘清醒地’呆在係統空間的那一，明樓就去醫院看他了，還留了一封信，算是打消了方凱心底那本就不深的芥蒂。
起身給方凱倒了一杯紅酒，明樓輕聲：“方凱啊，這次是我做得不夠好，讓你受委屈了。”
“明樓長官不需要自責，這件事主要還是怪我自己，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在準備不夠充分的情況下強行進攻，不僅沒有什麼大的收獲，還給咱們經濟司的工作帶來了麻煩。”
方凱一口氣完，笑著和明樓碰了碰杯，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唉，怪我啊！對這次的事情，你有什麼想的？”
明樓先是看了一眼緊閉的辦公室大門，隨後盯著方凱，問道。
“沒什麼想的，就是想揪出幕後的主謀，給莊曉曼報仇。”
“哦？跟我你的想法。”這下輪到明樓有些詫異了，這可不是方凱能有的表現，難道真的是因為經受了磨礪，他一下子長大了？
“不知道明樓哥對您老師是怎麼看的？我有點想幹掉這條老狗！”方凱笑笑之後，出了寒氣森森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