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樓明顯還有什麼話想，但是在方凱等了片刻之後，也沒有聽到他出來。
“唉，我也不管你那麼多了，記得沒有萬全的準備，不要輕舉妄動就校”明樓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並不勸方凱不要行動。
“放心吧，明樓大哥，我還沒活夠呢。”
“嗯，你先出去吧，我想想有什麼能幫你的。”
方凱來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一幕了。
首先，汪芙蕖和明樓一家可以是不共戴之仇，明家長輩就是被汪芙蕖設計陷害弄死的；第二就是汪芙蕖怕養虎為患，之前假借特高課南田洋子和76號汪曼春之手，想邀請原田熊二來上海主持經濟大局。
以明樓的聰明程度，不會意識不到。
再了，明樓他自己就是個軍統內的人，隻是級別比較高，身份不能讓方凱這種‘半’外圍的人知道罷了。但是方凱的身份要是暴露了，於情於理，他都會撈一手。
基於以上的原因，對自己的計劃，方凱透露給明樓那是毫無壓力。
“等等，方凱。”
在方凱準備出門的時候，明樓叫住了他。
方凱回頭，笑嘻嘻地看著明樓，：“明樓大哥，你不會是讓我停止行動吧？”
“昨，你應該見了什麼人吧！”
看到明樓想又不敢的樣子，方凱心裏直發笑。
“你跟蹤我？”方凱決定作死，拿錯誤劇情中，肖途大豬蹄子對莊曉曼的話擠兌明樓。
“哈哈，方凱，你覺得我會跟蹤你麼？”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從今開始，我就是你的上線了，我的代號是：毒蛇。”
沒有理會方凱的嬉皮笑臉，明樓直入主題。
“戴先生讓我轉告你，遇事多加心，從今起，你就是軍統的人了，你的代號是：假麵。”
方凱皺起了眉頭，為什麼昨晚上戴雨農不直接對自己，而是要明樓和自己？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是什麼。
“你心裏可能有很多疑惑，以後可能會更多，但是現在，我以上級的身份命令你，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進行任何活動，你現在的身份很危險。”
明樓沒有理會方凱的表情，眼神嚴肅地盯著方凱，自顧自發布命令。
聽到這裏，方凱算是有些明白了，戴雨農應該是昨晚臨時起意，很可能就是在自己離開之後聯係了一下明樓，所以今明樓才會在自己出要殺汪芙蕖這種話之後告知自己他的真實身份。
“哦？毒蛇，你的意思是，對汪芙蕖的行動也需要你的指示？”
“假麵，你要知道，我對汪的仇恨，不比你低，但是我還是認他做了老師，在他的邀請之下回到上海，來主持經濟大局。記住，做人做事要以大局為重，聰明救不了命！”
聽到明樓的話，方凱也懶得反駁，沒必要！
一般而言，軍統特工在執行暗殺行動的時候，死亡概率極高，除了少數幸運兒，最後都會被擊斃或者被抓。
明樓對自己的話，某種意義上算是對自己的保護，他不知道自己隻是圖個爽快，不管成功還是失敗，自己都會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