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子漢又說道:
“我進去以後剛找了個地方方便的方便,一轉眼他就不見了。我四處找也沒找著。你別責怪我,你是保鏢兼司機,人丟了你也有責任。你和汽車都已經放到停車場還用得著你看嗎?你怎麼不跟著方經理也到公園去。”
白皙麵容的漢子說:
“你這人怎麼胡攪蠻纏呢?是我自己要在車上的嗎?方經理說車上有重要資料,讓我在車上看著。否則的話我不願意到公園裏去轉轉嗎?看看景物嗎。”
那胡子大漢,歎息了一聲說道:
“哎什麼也別說了,回公司咱們怎麼給領導交代呀!派咱們兩個去做保鏢,保來保去把人都給搞丟了。真她娘的,你說它能跑哪兒去。我會故意把咱兩個甩開了。”
白臉漢子說:
“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他自己要求咱們倆去給他做保鏢,回頭她再甩了咱們,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也怪他媽那個客戶,在哪兒談業務不好非跑公園裏來,莫非是看上咱們經理了。”
胡子大漢說:
“行了別說沒用的了,他看上看不上跟咱沒關係。人如果找不回來咱們兩個就吃不了兜著走。依我看咱們還是報警吧!”
餘月聽到這裏忽然站起身來,他張嘴便想向那兩個男人問問究竟,可嘴還沒有張開,月華的手就擰在他的肚子上,疼的餘月隻哎喲哎喲的叫。
餘月他們來到飯館時,那兩個男人已經在吃飯。說了這幾句話以後,兩個人便起身結賬離開了飯館。餘月想問也沒有問成,心裏甚是惦記方英慈。怕自己的老婆誤會,他值得不情願的忍著性子。可是他隻覺吃飯也不香甜,餘月實在理解不了,自己要幫朋友為什麼他就這樣千般阻萬般難,想到此他開始大口大口的夾菜往嘴裏塞,他想通過狂吃平複心中的不平。
小安在旁邊聽得非常明白,其實他從方英慈也相處了幾日,多少也有了些朋友之情。聽說他離奇失蹤,小安的心中也不免淡淡的有些顧慮,下次後想以他幹保安的驚驗,這個方英慈還有可能是被別人控製住了。月華不讓自己的丈夫說話,小安也是看在眼裏急在心中。他知道餘月這位大哥從方英慈是清清白白的朋友之情,兩個人即便是私處,也沒有做出什麼詭異之事來,更何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他覺得吳經理的確有點小題大做了。
他剛想張嘴,替餘月說兩句話,突然腿不知道被誰的腳踢了一下。抬頭觀察對麵的兩位女士,見小嬌正朝自己擠眼,他心裏馬上就明白,小嬌這是提醒自己說話要注意,月華正在盛怒之下,不管說什麼他都不愛聽。既然如此小安沒辦法也隻得沉默了。
接下來這段時間,大家都是默默無言,你吃你的我吃我的。誰也沒有再開口說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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