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笑著對小嬌說:
“行了你就別鬧了,誰還能記你的仇。”
小嬌說:
“不記仇最好,若是記仇恐怕姐夫也惹不起我。姐你說是不。”
月華隻能笑笑還能說什麼,服務員拿過菜譜讓月華點,月華將它推給小嬌。小嬌毫不客氣的抄在手中,按照自己喜歡吃的不辣的菜一連點了十幾道,然後笑著對小安說:
“小哥哥,你的權利可被我下放了,想吃什麼告我一聲我幫你點。”
小安點著頭笑了笑,風趣的說道:
“我最愛吃的就是鄭經理點的菜,你點什麼我吃什麼。”
小嬌覺得這個小安越來越會說話,總是拿捏著人的心理才說,可是這話卻實實在在說得小嬌心裏痛快,他頓時對小安有了好感。一雙明亮的眸子細細的打量眼前的這個小夥子,雖然比自己大三兩歲,但似乎很符合自己的品位。她的秋水妹波射進小安的眼中,驚得他打了個冷戰。小安心裏暗想:呀呀我的姑奶奶,怎麼鄭經理這麼看我。那眼神之間有點像曹晴晴,莫非他也對我有點那個,他心裏不住的否認著說,不可能不可能,我這個臭皮匠,能得到曹晴晴這樣的離異女子,都是燒了高香了。想人家鄭經理,那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雖是如此想,但小嬌的確看了他好幾次,那眼神真的就像情人之間互相傳遞感情的秋波,委實讓小安一陣竊喜。
飯菜很快就端上來,他們要了一瓶紅酒一瓶白酒。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吃起來,小安今天開車,按道理不能飲酒,可是他不喝就覺得嘴饞,餘月隻好也給他倒了一點兒。餘月自己呢?醫生囑咐也不讓喝酒,但是他就把不住這個勁兒。他擺好酒杯之後,手剛擰開瓶子口,一隻纖白細嫩的小手就將杯子蓋住,餘月瞥見正是月華,心中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知道自己喝著藥不便飲酒,好在餘月也有點鬼主意,他好言哀求道:
“好媳婦通融通融吧!你說男的咱們弟兄四個坐到一起。再說小安也想喝點,我不陪著他怎麼好意思。你和小嬌也別閑著喝點葡萄酒。”
說著他一隻手就扳開月華的手,緩緩的往杯中注入了讓人垂涎欲滴的瓊漿玉液。月華想去阻攔他,又怕當著人不給他麵子,回頭他再生氣,直到鬆開手斜楞著眼望著他倒酒。酒約半盞月華就喊住:
“行行行知足吧!讓你喝半盞,就是破例了。”
餘月乖乖的把酒瓶放下,不敢再去違慪她。接下來月華和小嬌也分別倒了些葡萄酒,大家都端起來互相敬酒,酒杯還沒有挨到嘴唇,旁邊一張桌子上,兩位身穿工作服的大漢,忽然對著罵起來。
隻聽一個滿臉胡子的說道:
“我是保鏢你是幹什麼的,你難道就隻是方英慈的司機嗎?”
一聽方英慈,大家的酒杯都停在手中,側過臉豎起耳朵聽他們說什麼。
隻聽那位白皙麵皮的大個子說道:
“我讓你跟著他去公園,你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