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好久好久,待耶龍億喘息的功夫,夏至傾拚著最後一絲力氣輕聲求道:“耶龍億,你去找你的侍妾去,何苦為難我?”
耶龍億的臉上再度現出戾氣,他擰著眉看著夏至傾,“該死的,你居然趕我去別的女人那裏?我倒要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好,也好叫你天天纏著我。”
說著,耶龍億幾下便撕去夏至傾的衣裳,她嬌嫩得好似嬰兒的皮膚全然露了出來,耶龍億紅著眼睛打量了一番,便再也忍耐不住,褪去自己最後的遮擋,欺身而上。
又羞又急的夏至傾驚叫了一聲,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耶龍億心內一驚,腦子卻一下清醒過來,他摸著夏至傾的臉,喊了兩聲:“傾兒,傾兒。”
夏至傾毫無反應。
“衛兵,快請大夫來。”耶龍億衝外麵邊喊,邊起身穿好衣衫,看著夏至傾蒼白的麵色,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揪了起來。
大夫很快趕來,停在臥房外不敢進去。往常,便是連雅舍的門別人也是進不得的。
得了耶龍億的令,大夫才進了臥房,夏至傾身上隻蓋著薄薄的被子,白玉一般的胳膊露在外麵,大夫急忙低下自己的眼,大致也明白了夏至傾會暈厥的原因,便用一塊絲帕放在夏至傾的手腕處,幫她診脈。
其實不是什麼大病,不過是自被擄之後,夏至傾受了驚嚇,心內鬱結,加上飲食不周水土不服,這一路又顛簸奔波的厲害,再壯實的人也都會疲累交加,何況夏至傾這樣一位嬌滴滴的弱女子。
大夫開了藥方,又叮囑一定要從飲食和情緒上好生照拂。
臨了,大夫又似下了好大的決心才說道:“另外,統軍大人,這位小姐目前身子太弱,故而男女之事上還望節製,以免傷了小姐的身子,日後便不好補虧了。”
耶龍億默然點了下頭。
半個多時辰後,湯藥熬製好了,耶龍億親自喂夏至傾服下,而後寸步不離地守在床邊,觀察她的臉色,似乎並未有太大改善。
耶龍億有些心焦,但也隻好等待,看著夏至傾蒼白的小臉,額頭邊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整個人憔悴得不成樣子,便自責自己過於心急,不該在她還未休養好時強要她。
“怎會如此脆弱呢?傾兒,我該如何待你才好?”耶龍億用溫熱的軟布擦著她的身體,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語道。
淩晨後,夏至傾的熱氣退了,耶龍億提著的心才鬆了下來,精神一鬆懈,困倦之意便席卷而來,他將夏至傾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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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夏至傾快要死去的消息莫名在部落裏傳開。
起初隻是有人說見到大夫大晚上的被統軍大人匆匆招至雅舍,轉眼便成了夏至傾夜裏被耶龍億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消息傳到木朵跟前時,傳話的軍妓討好地對木朵說:“漢人女子的身子怎麼能承受得起我們統軍大人那樣雄健的男人,要不了多久,統軍大人便會來找木朵你了。”
木朵笑笑,沒有多說什麼,但心裏已然樂開了花,這個消息真是太好了,橫空出現的狐狸精,不過一晚便要死去,也不枉她昨晚跪求了一夜神靈,看來是顯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