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來了,但是因為夏白蘇的抗拒,他們無從下手。帝皇玨緊緊箍住她,不讓她上前。風芸舞看到是一陣心疼又心急。
“帝皇玨,放開我。”風芸舞有些惱怒。
對夏白蘇叫的那麼親切,對他卻這個樣子。帝皇玨眉眼更是冷冽。
“你想做什麼?”帝皇玨冷冷說著,“有醫生在,用不著你來操心。”
“他是我弟弟。”
“並不是親的。”
“……”
風芸舞皺著眉頭,知道他能找到這必定查過她了,隻是不知道查的有多少,知不知道她跟風家的關係?
轉念一想,風芸舞心裏冷笑一聲,就算查了對他也沒什麼用,她隻是怕他會把她扔給風家。
一想到會見到那個人,她寧可待著這。
“對我而言是。”吃力的拿掉他的手,冷聲道,“我的弟弟我不關心,難道關心你不成?”
“除了你自己,你隻能關心我。”他霸道的說道。
“關心你什麼時候去死?”
“……”
帝皇玨眉眼一揚,帶著張揚的笑:“你在惹怒我。”
“你該知道,惹怒我會有什麼下場。”帝皇玨冰冷的笑著,正色說道,“你也體會過,還是說你隻是以這個為借口,想要重溫一下?”
“……”
她就沒見過比他還厚臉皮又無恥的男人了。
夏白蘇安靜了,眼神看著對峙的兩人,俊俏的薄唇帶著一絲嘲弄的冰冷。
醫生乘機給他注射了鎮定劑,然後給他打上點滴。
那流離著藍寶石光芒的眼,沒有絲毫語言,卻流淌著高貴冷漠光芒。
夏泊梁一怔,以為自己看錯了使勁的擦了擦眼,再看過去,那雙奇異的目光已經閉著了。
“少爺,已經為他打了退燒針,現在掛著點滴,明早就會好了。”
帝皇玨冰冷的臉上帶著一抹邪肆的笑:“這樣,你該放心了?”
風芸舞沉默,又看了過去,墨綠色的發垂在一旁,因為常年的不見天日,那白皙陶瓷一般的脖頸十分細膩,柔弱。
風芸舞眼眸有些微沉,她在搬出去前,想要帶蘇兒走,但是蘇兒怎麼也不肯離開房間。
她隻好每周回來一次,每次回來都跟蘇兒講外麵的趣事。然而蘇兒一直麵無表情,沒有動靜。
不過對於她而言,隻要能夠保護好這對於她唯一的親人就夠了,要是有一天蘇兒能夠病好,她一定會帶著蘇兒用她努力存的錢去環遊世界,給蘇兒講很多很多趣事……
帝皇玨瞳孔收緊,紫色的眼眸更是緊微著。
“當著我的麵,你很喜歡走神?”
處罰似的,他搬過她,在那粉唇上就是用力一咬。
風芸舞吃痛,這才正色看著他。
“既然他這邊處理好了,你也該去兌現你的承諾了。”帝皇玨笑著,邪肆又魅惑。
“我是答應了,但是沒說時……唔”風芸舞還在掙紮卻被他直接打橫抱起,冰冷的唇又吻了過來。
那雙薄唇不給她解釋的權利,無情的剝奪著。紫眸帶著戲謔的笑,將她放在隔壁房間的床上。
“既然你那麼在乎你那弟弟,不如教他一些成年人該學的。”那雙紫眸帶著惡魔的笑。
房間裏的人都被撤離,隻留下他們兩個,帝皇玨重重的呼吸蓋在她臉上。
那俊美的不像樣的臉,帶著誘人的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