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芸舞眼神充滿了憤怒的火光,似急紅眼的兔子。
張嘴便狠狠咬住,那隻在她身上放肆遊走的手。帝皇玨紫眸更是緊眯,就像黑夜中的惡狼一般。
“這個位置隻能想著我。“那冰涼的手指挑開她的衣襟,伸了進去,霸道的宣布著。
弟弟還在隔壁房間,他竟然要跟她做這些事,還說什麼教他……
這個混蛋,這個撒旦!
風芸舞手指攥緊,背脊僵硬一片,咬著下唇:“滾。”
“你在命令我?”帝皇玨危險的紫眸微著。
按著她胳膊的手似牢籠一般,那強勢的聲音響起:“這個位置,除了我,誰住進去,我都會一個個,親自剔除掉。”
胸口被緊緊按著,風芸舞吃痛,更是憤怒:“我想想誰,就想誰,想放誰就放誰。但是絕對不會是你。”
帝皇玨紫眸更是冷了一個度,似地獄的幽火一般。
充滿了嗜血的冰冷,燃燒的怒火。
他可以原諒她對他的無理,對他的傷害,對他的種種,但是絕對不能原諒的就是她心裏裝著其他男人。
哪怕是她的親人,以前他沒有出現在她生命裏,那麼她的以後,隻能有他一個存在。
猛烈的扯開她身上的衣服,那憤憤燃燒的紫眸更是冷冽的可怕。
“我給你的,是別人奢求不來的。”帝皇玨目光沉了,“為什麼放不下我,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好,好到我恨不得跟你同歸於盡。”
“你就這麼厭惡我?”帝皇玨聲音幽冷。
“還算有自知之——唔——”
惡狠狠的吻堵著她,溫涼的紫眸冷冽的可怕。使勁的撕咬著那張總是能夠惹他生氣,卻又總是讓他惦記的粉唇。
風芸舞思緒飛的老遠,知道反抗無用,也沒了動彈。目光也是空洞。
她恨這種日子,更恨這個撒旦,隨時隨刻不在發.情,每時每刻都在侵占著她,從身體到靈魂。
蘇兒就是她最親近的人,更是自媽媽走後,當成親人一般的人。
他現在還在隔壁房間病著,而她呢,卻躺著別的男人身下承歡。蘇兒說的對,她真髒!
髒到,連自己都唾棄自己了。
以前她在跟司空交往時,連接吻都沒有,牽手都覺得很羞澀了。
當著蘇兒的麵,牽手都不會。
但是他呢,這個撒旦,卻當著蘇兒的麵強吻她,現在蘇兒還在旁邊房間病著,他卻要她跟他在這邊纏歡。
對她而言,這是多麼大的羞辱。
她怎麼可能會感謝他,他對她真是好,好的很!
明明近在眼前,但是那雙漆黑的眸子,卻仿佛隔著幾個世紀一般久遠,看著他,卻沒有絲毫色彩。
似在嘲笑他,不管怎麼做,哪怕是更加的侵占,她也永遠不會為他動心。
冷酷的光在紫眸裏聚了起來。
帝皇玨下巴的線條緊緊繃著,使勁的咬著她的鎖骨,每一寸都留下深深的印記。
“你,隻能是我的。”他霸道的說著。
“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都是我的。”
冰冷的手指緊緊握住她,那漆黑的眸低,強忍著,下唇已經被咬的出血,但是依舊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帝皇玨那冷血的紫眸突然冷魅一笑:“你會出聲的。”
她越是要隱藏的,他越要讓它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