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芸舞才不想跟他繼續待下去,不顧他憤怒的眼神,走到門口,就看到一臉焦急的查爾斯。
“你們少爺醒了。”風芸舞說著,“讓你進去伺候他。”
“真的嗎?”查爾斯擔憂立馬轉換為高興,“太好了,太好了。”
然而帝皇玨又怎麼會這樣輕易放過她,在他逼視的冰冷目光中,查爾斯自覺地出去把風芸舞再次叫了進來。
風芸舞一臉無語被逼著過來。
帝皇玨手自然的搭在她身上,紫眸深邃掃視了眼自己下麵:“解開。”
“你又不是沒手,”風芸舞更是無語的瞪著他:“你剛剛是怎麼穿上的?”
帝皇玨高貴的昂著頭,紫眸冷漠的很:“我就要你解。”
這死撒旦是吃定她不敢走嗎?
“我不幫你解開,你打算一直這樣?”風芸舞挽著唇,黑眸狡黠的笑著。
反正最後尷尬的又不是她,他要這樣跟她僵持,那就看看最後是誰倒黴。
那薄情的唇角微微上揚,冷峻的臉更是美的可怕:“無妨,到時候你幫我洗,仔仔細細的洗幹淨。”
“……”風芸舞盯著他,確定他不是開玩笑頓時更是無語至極。
帝皇玨笑著繼續威脅道:“正好我也想洗。”
“……”他一動,風芸舞急了,“你夠了。”
帝皇玨紫眸高貴的看著她,示意著。
“我幫你解開還不行嗎!”風芸舞怕他真會再亂來,恨的咬牙切齒,會穿不會解麼?
這死撒旦還要不要臉了。
風芸舞扯著他的褲子往下使勁一拽,立馬跑了。帝皇玨俊眉動了動,跑路永遠那麼快。
門口站著查爾斯還有幾個保鏢,風芸舞無奈的關上門。
“過來,給我擦手。”撒旦的聲音又悠悠的響了起來。
風芸舞氣極,拿起毛巾就是一陣胡亂的擦著,卻還是小心的避免著他紮針的地方。
帝皇玨高貴的紫眸動了動:“重擦。”
“帝皇玨,你鬧夠沒有?”風芸舞毛巾一丟,氣極。
“不擦嗎?”那薄唇微微挽起,修長的大手在她臉上一捏,“那就在你臉上擦幹淨好了。”
“……”風芸舞打開他的手,額上青筋冒出,這死撒旦不折磨人,會死嗎?
“你玩夠沒?從你醒來就沒事找事的?”風芸舞氣憤的罵道,“我照顧你不是給你當傭人的。你又不是不能動。”
“學習。”帝皇玨聲音一沉,紫眸透著深邃盯著她。
“你什麼意思?”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好好學習,以後我病了你才能更加得心應手的照顧我。”
“……”有第一次還有第二次?就這已經夠她尷尬,夠她頭疼了,這死撒旦還想著第二次!
“你的醫生團個個都積極的很,哪裏用得著我。”
帝皇玨嘴角微微一揚:“我隻許你。”
風芸舞怔了一下,一陣頭疼,她難道還要感恩涕零的謝謝這位大撒旦的賞識嗎?
她可一點也不想再有今天的經曆了。
“像今天這樣……”帝皇玨聲音變得輕柔,紫眸更是如磁盤一般。
風芸舞微微發怔,收回目光,胡亂說著:“你放心,不會再有第二次了,你這麼喜歡發怒生氣,飲食也不規律,一定會提前上路的。第二次說不定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