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辰,我沒有可憐你。”徐窈看著男人,一字一頓地說。那麼天之驕子,高高在上的陸亦辰,又怎麼可能需要別人的可憐呢?
“是嗎?”
陸亦辰還是不信,隻是不斷迫近徐窈的身體,眼眸淩厲地看著她。
近了,更近了。
徐窈整個人不自覺的往後退,已經完完全全地貼在了牆上,陸亦辰湊近,就這麼以壁咚的姿勢,將徐窈困在自己的懷裏,居高臨下地看著徐窈,輕輕勾了勾唇。
“不是可憐,那是什麼?”
陸亦辰輕輕勾了勾唇,笑得更邪魅了,手指停在徐窈的唇上。她的唇生澀微紅,和酒醉的微醺不同,另有一番滋味。
他頓了頓,在徐窈驚愕的表情下,吻了上去。
徐窈驚恐瞪大眼睛,從來沒有想到這會是陸亦辰接下來的動作,錯愕地想要推開陸亦辰,可是男人的力氣大得出奇,他根本就推不開,隻能任由著陸亦辰肆意地加深這一吻。
綿長、但是報複性極強的吻。
徐窈臉漲得通紅,甚至呼吸還有些急促,張皇失措。
心悸再看了眼陸亦辰。
他在做什麼。
撤下一吻的陸亦辰,饒有興致打量著徐窈,手還是將她禁錮著,不過稍稍往後退了退,“你現在,還想幫我修補古畫和整修老宅嗎?”
徐窈錯愕,這兩件事情,有聯係嗎?
不過歎了口氣,迎上陸亦辰的眼睛。“隻要你答應,我會幫你修補古畫,也會修補老宅。如果你相信我的能力,可以先調查一下。”
徐窈坦坦蕩蕩地說。
她甚至挺想陸亦辰調查的,這樣起碼證明他願意將這兩件事情交給自己處理,而不是一味的拒絕。
封閉自己整個世界。
陸亦辰湊近,盯著徐窈那雙澄澈的黑眸。她的眼睛太清澈了,清澈到隻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又想起那個酒醉抱著自己叫棉花糖的女人,不自覺冷哼了聲。
她到底是怎麼做到,在兩個全然不同的角色中,完美切換?
“如果我說,我願意把這事交給任何人,但是唯獨不願意交給你呢?”陸亦辰勾了勾唇,饒有興致地問。
“為什麼?”徐窈並沒有察覺出這句話裏的危險,單純以為陸亦辰是直到現在還排斥自己,據理力爭。“我不會比他們差,他們也不見得比我好。”
她有這樣的自信。
“但是,我就是不想用你。”陸亦辰也有自己的堅持,說完他大步走到門邊,將門打開,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安安,目不斜視地走到大門邊。
“我永遠不需要你的可憐。”他扔下這話揚長而去,也沒有忘記帶走自己的那個箱子。
他或許知道徐窈對他好,但是對他好,有的時候,也是一種諷刺。
一種冠以堂皇的名義,對他好。
“陸叔叔這是怎麼了?”安安奇怪看了眼徐窈,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進來的時候就怪怪的,剛剛走還火氣很大。媽咪,你和陸叔叔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