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那蘇桓自從“禪位”之後,就被白晅封到秦國東北方的太寒城。蘇桓在城中,可用子鹵簿,不必上京述職。
“來呀,王爺……”
“我在這兒呢王爺……”
“看本王如何調教你們這群淘氣……呀”
……
幾名長相姣好的歌姬與用絹布蒙著雙眼的蘇桓在梁王寢殿中嬉戲追逐,不時發出嬌媚之音。
“嘿”!
“調皮,本王這不是抓住你了,你跑呀!”蘇桓一把抓住一名歌姬的紗衣,猛然拽到懷鄭
“王爺你真壞!”歌姬嫵媚地用粉拳輕輕捶打著蘇桓的結實的胸脯上。
蘇桓摘下蒙在眼睛上的絹布,握住歌姬嬌滴滴粉嫩嫩的***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今就讓本王好好寵幸寵幸你這個浪蹄子……”
“王爺,你偏心……”
一群歌姬蜂擁而至,爭相奪寵。
“你們想把本王累死啊!”
罷,支退眾人,準備與這位“幸運”的歌姬醉生夢死。
良宵苦短,漫長人生路,又有多少個真正令人歡喜的璀璨之夜呢?往往難得償所願。
“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破壞了蘇桓的魚水之歡。
蘇桓罵道:“這麼晚了是誰如此不守規矩?”
“王爺,奴才有事通報。”孫公公操著一口陰陽怪氣地娘娘腔恭敬地通稟。
這可把蘇桓氣壞了,頓時暴跳如雷,大聲啐罵道:“狗奴才,有事不會明日再嗎,今晚如此急躁,報喪呢!”
“王爺恕罪,老奴這就告退……”孫公公想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蘇桓卻叫住了剛轉過身去準備離開的孫公公,十分掃欣:“罷了罷了,你在門外候著,若是些雞毛蒜皮之事,看本王如何懲治你!”又轉頭對著床上依依不舍的歌姬安慰道,“愛姬,你先睡著,本王去去就來。”
“不嘛,臣妾今晚就要給王爺侍寢,你哪都別想去!哼!”歌姬嘟起櫻桃嘴,拉扯著蘇桓的胳膊,死死不肯放手。
蘇桓摸摸歌姬的手哄道:“聽話,你不是相中了城北的一套宅子嗎?我明日便去拿了房主,日後宅子便是你的。這算是我給你賠不起,如何?”
“好吧,一言為定。”歌姬戀戀不舍地鬆開了蘇桓的胳膊。
“本王金口玉言。”
蘇桓穿好衣服罵罵咧咧的便出了寢殿。
梁王府內殿。
“孫公公,本王剛才言重了,你不要往心裏去啊。”蘇桓走到內殿關上門便向孫公公致歉,長歎一口氣道,“這太寒城,表麵上是本王的自治區域,無需朝廷節製,實際上呢,卻淨是白晅的眼睛。時時刻刻都要心隔牆有耳,整日提心吊膽啊。”蘇桓滿腔憂愁無處發泄。
“王爺真是折煞老奴了。”孫公公怎敢接受堂堂一個梁王的道歉呢?!連忙讓事情變得輕描淡寫。
蘇桓切入正題:“你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孫公公驚惶道:“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