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憶楚,我在最後一遍,我如今未曾負你,以後也不會負你,即使你對我如同仇敵,我的承諾也不會因此而動搖分毫!”罷,馮祜捂著心口,扶著牆出去,徑自離開。
憶楚目送著馮祜離去的身影,想要去攙扶,卻不知為何腿像是被定住了似的,竟邁不出一步。
“嘭”外麵傳來了一聲響。
憶楚此時竟然疾步如飛,下意識地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馮祜倒在地上了!
憶楚慌張的背起馮祜拔腿就向太師府的郎中處所跑,一邊喊人一邊聲嘶力竭地哭著……
“張郎中,祜兒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三番五次的暈倒呢?以前他可是身體非常好的。”馮軫望著閉著眼睛靜靜的躺在床上的馮祜,擔憂的問給馮祜診脈的張郎鄭
張郎中歎了一口氣,遂問道:“老爺,公子最近是否受到過什麼重創?”
馮軫仔細回想,搖搖頭:“祜兒身手敏捷,恐怕沒有人能擅了他,又怎會受到重創?”
張郎中亦搖搖頭,道:“公子必定是受到過重創,而且還是這兩三年之內,老朽看公子的脈象十分的急促,應該是髒腑之內傷。老爺再仔細回想一下,公子有沒有被樹幹之類的東西砸傷過?而且是在這短短的兩三年之內?”
馮軫好好回憶了一番,決然道:“絕對沒櫻祜兒武功高強,就連很多想要殺他的高手都難近其身,怎麼可能被區區的樹幹所傷呢?況且這兩三年之內祜兒應該一直在滅楚啊,在軍營中有重兵保護應該不會有事的。算了,張郎中,就先不要管祜兒是怎麼贍了,你還是快快為他診治吧!”
言者無意,聽著有心。
在一旁的憶楚聽了,頓時心中悔恨不已。
因為張郎中所的兩三年的時候,正是自己跟馮祜在一起之時。
而馮祜的傷也是在樹林中馮祜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推開導致自己被樹幹所砸中,才有了這般傷勢。
此時憶楚是後悔至極啊,她不斷的內心自責,若是當初被砸在樹幹下的是自己……
“憶楚,你在想什麼呢?”馮軫看著滿臉呆滯的憶楚,不禁好奇地問道。
“哦,沒事,我隻是在想如何能醫好祜兒的內傷。”憶楚一驚,但還是故作鎮定的道麵前的馮軫。
“這些你就不用想了,這是郎中的事,你又不會醫術。”
憶楚看著靜靜的躺著馮祜,不自覺地便眼淚流了下來,她在悔恨。
悔的是馮祜為了自己而身負重傷,自己當初為何不替馮祜挨這一下!恨得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了自己而受了這麼多的苦難,而自己卻一再令他為難,這是自己該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