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黃離開咖啡廳,給二人留下了獨處時間。
我的任務完成,至於他倆怎麼樣就看他倆造化了。
我和老黃在大明湖畔逛了逛,又去山大與高中時的好基友見了麵,覺得實在無趣,就回到酒店。
老黃說:“這都十一點了,程遠也沒有個消息,你說他會不會?嗯?”
我:“要不咋倆打個賭?今晚程遠肯定回來。”
老黃:“來點賭注吧?”
我:“終身父子局敢不敢?”
老黃:“怎麼不敢?誰輸了,誰是兒子!”
程遠:“是嗎,那你現在算是陳桉的兒子,我就勉強承認你是我孫子吧。”程遠開門回來。
老黃:“你說你回來幹嘛?一點出息都沒有。”
程遠:“我不回來還能去哪?”
“當然是找間酒店了?”老黃邊說邊鼓掌
程遠:“說你馬呢!我倆可不是隨便的人。”
老黃:“好好好,你回來,我信了。”
我:“你不是隨便的人,但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程遠:“這人是不是欠抽。”
老黃:“是。要不打一頓再說?”
我:“老黃,剛剛父子局你輸了,你敢打我你就是不孝之徒。”
程遠:“兒子不能打爸爸,但是爸爸能打兒子呀?所以陳桉,等著挨打吧。”
我:“等等!你說的對,兒子不能打爸爸,爸爸能打兒子,那麼我就能打老黃,所以程遠,要不你打孫子,我打兒子,這樣於情於理都說得通。”
程遠:“有道理,反正我站在食物鏈頂端,沒人打我就對了。”
我:“哦是嗎?”
老黃:“陳桉,要不咱倆今晚就給他來個大逆不道?”
程遠:“喂喂喂,你倆什麼鬼邏輯?你倆神經病啊?啊啊啊······”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緊接著就是破口大罵)
“死撲街!大晚上玩3皮,搞gay能不能小點聲?還讓不讓人睡覺?”
我:“嗯,廣東人?”
程遠從床上跳起來大喊:“你丫說誰搞gay?你大爺!”
我一把把他拽回床上:“噓!小點聲,時間太晚了,我們這樣吵確實不好。”
老黃:“對對對,別把事情鬧大,不然一會鬧到警察過來,咱們有嘴也說不清。”
程遠:“都怪你倆,貴圈真亂,我可是清清白白的直男,要是真讓你倆那啥了,我還怎麼去見李曉薇?”
我:“圈你大爺。我倆也都是清清白白的直男。不鬧了不鬧了,不然真有嘴也說不清。”
老黃:“程遠你啥情況呀?她答應了嗎?”
程遠:“先給我個考察期,畢竟我騙了她很長時間,但她說,她確實非常和我聊得來。”
我:“那你有戲。女生不喜歡你,一定會直接拒絕。也別覺得別人是不好意思啥的,隻要女生說拒絕,就是真的拒絕。”
老黃:“你又懂了?”
程遠:“但願吧,反正以後,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做朋友。”
我:“我和老黃準備明晚夜爬泰山,你去嗎?”
程遠:“我啊,肯定,是,不會,去的。”
老黃:“結巴了?”
程遠:“我是在刻意強調,我,不,去。”
我:“嗬,陪你的曉薇去吧。”
程遠:“正有此意。”
老黃:“難聞死了。”老黃捏起了鼻子。
我:“怎麼?程遠放屁了,還是程遠好久沒洗澡?我怎麼沒聞到?”
程遠:“你滾。”
老黃:“沒有,是戀愛的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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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程遠不去爬泰山,第二天下午,我們仨一起吃了頓飯後就‘分道揚鑣’。
爬山是個體力活,先得準備好物資。我們來到超市,我囤積咖啡紅牛脈動,老黃囤積麵包罐頭火腿腸。他嫌棄我,喝這麼多不怕心悸嗎?我嫌棄他,吃這麼多不怕撐著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