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我發現自己正躺在花家的後院,昏暗的空中飄起了雨,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但我很慶幸現在不夜晚。感覺渾身都在疼痛,尤其是後背,火辣辣的感覺像是剛被別人用鞭子狠狠抽了一頓。我忍著痛穿好衣服,看著自己這副狼狽模樣,摸了摸臉頰全是泥土,想著這樣下山不太體麵,被人問起還不知道該怎麼,還去花家給王球打電話來接自己想想辦法才校
踩著野草我饒到了正門,花家房門大開,禮貌的問好,裏麵沒人答應,我走了進去,房間空無一人,一切都收拾的幹幹淨淨,整整齊齊。就連桌椅板凳都擦得和新的一樣。花爸爸原來這麼勤快啊,我看著自己身後的腳印都不忍心再往裏走去。廚房飄來了陣陣酒香。還是昨那壇酒的味道。熊子的手機應該就落在廚房裏了。心翼翼的走進廚房,這廚房再一次讓我大跌眼鏡,簡直幹淨的要命,一眼望去隻能用一塵不染四個字來形容。我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幹淨整潔的廚房,真要對比的話,剛裝修打掃過的的廚房也都不能與之媲美,鍋碗瓢盆排放整齊洗的幹淨透亮,讓我有些懷疑自己昨晚還是不是在這兒喝酒了,索性就脫了鞋,光著腳丫子進了廚房。
在廚房轉了一圈也沒什麼發現,倒是這酒香一直在勾引著我,偷喝那麼一點兒點兒應該沒事吧?想法一旦萌發就是控製不住的,拿了一個杯子,我把酒壇子放到了桌上。
這個杯子比昨晚的要很多,倒酒的話難免會有滴落,我從櫃子裏又拿出了一個勺子,幹脆一點兒一點兒的舀著喝。
勺子進到壇子裏碰到了泡酒的原料,軟硬不同。我很好奇這麼好的酒到底是用什麼給泡出來的?抬頭往裏看了一眼。整個人都後退了幾步,靠在一旁喘著粗氣心跳一陣的加速。這酒裏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泡酒料,居然是一些大不一的內髒,甚至還有眼珠子攪在裏麵。看的我是一陣惡心反胃。花家居然會用這樣惡心的東西泡酒。
就在我止不住想吐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一陣的哭聲,這聲音尖銳刺耳,和昨晚的那聲慘叫一模一樣。我急忙跑到屋外,尋著聲音來到了廚房外的窗邊。正好在窗戶外麵的草叢裏發現了熊子的手機。剛撿起手機一抬頭卻發現了花站在一旁。
“嗨花......”我話還沒完整個人就愣在原地。
花被人綁在椅子上,並沒有理我,仰著脖子望向空。穿了一身碎花裙,手腳都被繩子勒出了淤青。我趕忙跑了過去,卻突然從身後傳來了一陣陣抽打的聲音。來不及幫她鬆綁,猛的一回頭,我看見不遠處的一顆柳樹下,有個孩被綁在上麵。而他的身後正是花的爸爸,花爸爸**著上身,手裏拿著剛從樹上摘下的柳樹枝。
“啪”的一聲,柳樹枝狠狠的抽打在孩的背上,隨即又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整個山穀。
花爸爸口裏著什麼,一個勁兒的揮動著手裏的枝條。很快。孩的背上全是傷痕和血跡,已經沒有再下手的地方,後背早已經成了一堆爛肉。還不盡興。花爸爸又把這孩反轉過來。我看的一陣惡心,眩暈的感覺讓我有些站不穩,孩的整個臉部已經被抽打的麵目全非,完全沒了饒模樣,那腦袋就好像是用一堆爛肉堆積而成的,不時還往下滴血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