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川很讚同地答應。
南姑和苦伯在青玉山住下,等待我們再次歸來,鈴月和趙木決定去兄嫂家走動走動,我們則開始搬家,開始行走。
經過嘉木國會聽到,攝政王手段是如何強硬,朝廷大臣是如何的懼怕,人民生活是如何的安定。
玉徹澤似乎天生是做皇帝的料,一上台就各種重用人,各種改革,各種勵誌圖新。
最後我們去了沁城,城池裏仍舊繁華,熱鬧。瀾喻已經登基兩年多了,繼續延續國富民強。
我們去了第二樓,聖手不在藥鋪裏,我們三人坐在臨街小桌上看著外麵的風景。
“好久不見。”一個渾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回頭望去卻是一身便袍已經讓位的南回皇,站在桌邊笑著看看我快裏東張西望的小舞,“很像神川呢!”
“喻做得很不錯。”神川邀請他坐下,說道。
“你沒有來參加他的登基儀式,一直對你有所抱怨呢!”南回皇取得我同意,抱過小舞,在懷裏逗弄,似乎在自語,“什麼時候我也能抱上孫子呢?”
“璐兒那丫頭死活不想嫁人,真是叫人傷腦筋。”他仍舊自顧說著。
神川但笑不語。
晌午時分我們準備出城,璐兒聽得消息在城門口將我們攔截,緊緊地拉著神川,緊緊地看著他,不許他走。
原本在外診療的聖手也騎馬回來,站在我對麵,也抱過小舞笑著在手裏顛顛:“不輕啊!”
“美人兒。”小舞伸手在他臉上捏捏,叫道。
一時惹得我們二人哈哈大笑,完全打亂了邊上對神川苦苦哀傷的璐兒情緒。
聖手將小舞還給我,走到璐兒身邊說道:“好了,璐兒,你在這樣,神川以後都不會在出現你麵前了。”
“幸思哥哥。”璐兒終究放開手哀怨地喊道。
“世間好男人萬萬千千,要緊緊抓住那個對你好的人。”神川對璐兒說著從我手裏抱過小舞,牽上我的手,對聖手告辭。
出得城門好久,聖手和璐兒仍舊站在原地望著我們。
“神川。”後麵又是一聲高喊,快馬馳來,橫著攔到我們馬車前麵。
一身淺黃色的長袍襯得瀾喻更加威嚴,嘴角嘲諷的笑意消失,使得他更為內斂成熟。
“你不想見到我嗎?”瀾喻帶著些許怨氣質問道。“你答應過登基時會來見證的。”
“今日便是特意來見你的,所以便去了第二樓。”神川笑說道。
他這一說,瀾喻的態度明顯緩和過來。
“你做得很好,很努力,繼續加油。”神川說著揚揚手裏的那段綢布,扔給瀾喻,“借你使用一年。”
車輪滾動,灰煙四起,瀾喻停在原地上,手裏握著那卷布,嘴角露出一抹笑,一抹開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