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記錄下來…是…咳咳,是為了日後我自己看看的!”
段敏學的話最後完,頓時就惹得胡玄韻以及那七名學生的側目,胡玄韻就隻是側目而已,但是那七名學生則就是有些目瞪口呆了。
之前他們還覺得胡先生所這些學問,很是珍貴,但沒想到還是低估了這些學問的重要程度了,這哪是珍貴啊,而是寶貴的啊!
不如茨話,他們的段先生為何會自己抄寫下來,等到日後自己看看的呢?
如此一來豈不是,這些學問,段先生也是需要學習的麼。
“段書辦,你這般恭維於我就有些不對了啊,我講的這些我自己自然是清楚的,無非也就是你們儒家的那些東西學問,你本就身為儒家的弟子,這般出來,豈不是在恭維於我的麼,這就有些過了啊!”
胡玄韻調侃的道,她倒是真的以為段敏學這般法,隻是在恭維自己,拍自己馬屁罷了,畢竟不日後還得替他照顧這七名學生,甚至就目前接下去幾的時間,不也得要自己給這七名學生講課的麼。
所以段敏學拍這麼一記馬屁恭維自己,還不就是想要自己在多講一些的,別藏著掖著什麼的了麼。
胡玄韻自己是這般想法的,但是段敏學那邊,在聽到這番話後,卻是搖頭道:“玄韻可是錯了,雖然玄韻所講授的這些具是我儒家的核心思想一類的,但是卻也並不完全是我儒家目前的核心思想,反而更加的新奇,合理甚至其中還隱約含有是和未來時代發展的一些思想理念元素,這一點是目前儒家的思想理論當中,並不存在,也並不具備的。
沒想到玄韻你居然對於我儒家的思想,理解的也這般透徹,甚至還結合了時代的發展,融入了自己的一些理念思想價值觀等,可以玄韻你所的這些學問,雖然也是儒家的,但確實全新的一套。
這樣一來,我又怎麼可能不用紙筆記錄下來的呢。
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想要請求玄韻你,請求你能不能夠讓我繼續記錄下去,然後把這些記錄交給鏡月書院的…”
胡玄韻聽到後,卻是沉默了起來。
而段敏學見到胡玄韻沉默,便也有些黯然,他自然是明白像是這種學問,偏偏做出來的有還不是儒家之人,那麼人家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交給儒家傳承的書院呢?
別忘了人家胡玄韻可是道家的傳人,而不是他們儒家的,現在能夠講出來這些學問,也算是看在和自己之間的交情分麵上的,這般算來,都還是段敏學自己欠下了胡玄韻一個大的人情。
畢竟誰讓人家胡玄韻講授這些學問是給自己的七名學生講授的呢!
所以這個人情就欠大發了,甚至大發到了,日後一旦胡玄韻有所請求,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甚至幹脆是去當成炮灰,他段敏學也得把這個人情給換上,不然的話他自己的良心過不過得去,暫且不。
就他自己的文氣以及快要孕育出來的文心,就先會饒不得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