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段敏學認為胡玄韻這般沉默是不願意讓自己記錄下來,並且把這些交給鏡月書院的。
但是胡玄韻那邊卻不是這般想法的,就如她自己之前所的那般,她本就沒有什麼門戶之見的,而且把這些東西交給鏡月書院的話,自己也是能夠獲得不少好處的,畢竟這些東西是從自己嘴裏麵出來的,那麼不管鏡月書院,甚至是整個人族當中的儒家子弟們,他們願不願意承認。
總歸這些全新的儒家學問確實是從自己嘴裏麵出來的,這一點容不得他們抵賴,因為自從她把這些話語出來後,這個片地便有所反應了。
不過之前,這片地的反應並不劇烈,很是微弱,微弱到了胡玄韻都沒能察覺到的程度。
而也就是在剛才,段敏學出所把這些給記錄下來,並且交給鏡月書院的話語後,這地的反應便變的劇烈了起來,也終於是被胡玄韻給察覺到了。
她不明白為何隻是區區的一番對話,居然還能夠引發這片地有所變化反應的。
但是沒等胡玄韻多想什麼,地有所變化的反應,就直接給胡玄韻發出了一條隱晦的信息,是信息其實並不是什麼話語文字之類的,而就隻是一條信息,一條一旦胡玄韻允許段敏學繼續做記錄,並且把這份記錄交給鏡月書院的話,那麼地就會承認。
承認這些知識是她胡玄韻所出來,也等於是她胡玄韻做出來的這些學問知識,旁人不能夠抵賴或者誣陷什麼的,不然的話一旦出現這種現象,普通凡人就會被地所懲罰,成為類似於煞孤星一般的存在,而修行者則是會受到自身力量的反噬。
所以既然地都給胡玄韻做保了,而她自身也還並不怎麼在乎這些知識,那麼交給鏡月書院的話,那麼不久可以得到不少的好處了麼,所以胡玄韻沉默,是在思考著自己這麼直接交給鏡月書院的話,到底能夠得到什麼樣的好處。
可是胡玄韻的內心想法段敏學不知道啊,甚至就連其他七名學生也不知道的,所以具是有些忐忑,段敏學忐忑是以為胡玄韻會拒絕自己的,而七名學生那邊忐忑,是因為日後可能會學不到胡先生的這些極為寶貴的學問了。
當然也還有著,既然都不允許段先生做記錄,那麼自己這七人都已經聽在耳朵裏麵的了,那麼是不是還得把耳朵給剁掉呢…
所以七名學生那裏也是有些忐忑的,雖然他們忐忑的完全沒有必要,因為這是人家胡玄韻自願給他們講授的,又怎麼可能會因為他們聽到了這些學問,就要把耳朵給剁掉呢!
胡玄韻那邊在沉默了一會後,這才開口道:“如果記錄並且交給鏡月書院的話,倒也沒什麼,隻是段書辦也別怪我太過於俗氣了,畢竟這些學問是我自己做出來研究出來的,總不能就這麼白白的交給你們儒家傳承的書院吧,甚至也等於是直接交給了你們整個儒家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