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鏡月書院這種聯合考試的時候,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的,尤其是像是目前書院先生們把重心放在成績好的學生們身上這種情況,以前也是有過發生的。
隻不過距離上次聯合大考以及比賽的已經過去了很多年的時間了,這個很多年時間久到,除了鏡月書院的先生們之外,隻有那麼區區數名已經快要畢業聊老學生們聽聞過。
當然,也就隻是聽聞過罷了!
書院先生們當中也是有不少經過或者見到過,因為這種情況之下,學生們鬧起來的現象,所以也是有著一些經驗在身的。
什麼經驗呢?
安撫的經驗唄,也就是這段時間以來,書院的先生們為了壓下鬧起來的學生們,都各使手段,或溫和或強硬的,才把快要鬧起來的學生們給壓下去了。
隻是這種安撫的方法,不管是強硬也好還是溫和也罷的,都不是什麼長久之計,壓製到現在也差不多快要到了學生們的極限了吧。
果然,正如胡玄韻之前所猜測的那般,書院當中的先生們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安撫還有著些作用,但是很快的學生們就出現了反彈的現象,就連安撫都沒了作用。
這晚上,胡玄韻正準備給梁月卿等人開灶的時候,就有客來訪了。
來者是閻海棠等和胡玄韻已經熟悉起來的先生們。
而她們過來的目的,很是簡單,就是想要詢問一下胡玄韻的班級這邊為何會那般風平浪靜的,要知道胡玄韻這邊也是明目張膽的給那幾名學生開灶的,但是其班級當中的學生們,居然沒有一個鬧起來的!
一開始旁人在察覺到這一情況之後,還以為胡玄韻的班級因為是新組建起來的,再加上學生學子們的年齡還,所以才沒有因為胡玄韻那般專門開灶的行為,而有什麼不舒服的心理鬧騰起來。
但是等到打探清楚了之後,才發現,可能並不是他們自己以為的那般。
因為也是有著其他班級的學生學子們和胡玄韻班級的學生談及過,但是胡玄韻班級的學生們,居然連一個心裏麵感到不舒服的都沒有,這一點哪怕是學生言不由衷,口不對心的,表現也都沒櫻
所以因此情況,閻海棠便是書院當中其他先生們躥騰著跑過來拜訪,想要詢問一下胡玄韻這邊到底是使用了什麼法子,才讓丁一一班當中的學生們,這般安靜的!
聽到閻海棠等女先生們的來意後,胡玄韻卻是輕笑起來,解釋道:“嗬嗬,海棠以及諸位的來意,玄韻是明白了,無非就是你們因為把培養的重點放到成績好的學生們身上了,這就導致了其他成績普通的學子們心裏麵感到不舒服,所以才會鬧騰起來的吧。”
對於胡玄韻所,閻海棠以及其她女先生們具是點頭。
胡玄韻好笑的搖了搖頭道:“既然你們班級當中的學生們因為覺得你們偏心所以才會不舒服的,那麼就讓他們感受不到你們偏心不就是了麼。
就如我的丁一一班這邊,我上午的課程連自習的時間都給省掉了,但是我卻也讓學生學子們把在上課過程當中遇到的問題疑惑,全都記在冊子上麵,然後收上來晚上翻閱解答,第二再還給學生學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