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錢人家的就是不一樣哈,撒泡尿居然叫如廁。”青鬼帶著那張恐怖的假臉笑的十分猥瑣,隻要一咧嘴,粘的碎肉就好似要掉下來一般。
“本來就是個小叫花子,在府裏住了幾天真當自己是小姐了。”
雖然話時這麼說,但他還是直接將棺材蓋兒給掀開,又將鎖住腳的鎖鏈給解開,這才將沈梔給放了出來。
“你就在這石頭後麵尿!我們還沒那麼惡心去看一個女人拉屎撒尿的。”青鬼默默的拽著手中連接著她手腕的鐵鏈背過身去。
雖然他是有些好色,但他說的也是事實,他喜歡女人身體白淨的模樣,這麼髒的時候他還真提不起什麼興趣。
棺材打開的瞬間沈梔的眼睛刺痛的連忙縮了縮,又趕緊深怕他返回似的用最快的速度竄出棺材外來。
裝作一副討好的模樣咧了咧嘴就扯了扯鎖鏈就朝著假山走去:“是是是,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時候跟這兩個人叫板,就算他們不會殺了她也定然不會讓她好過,還不如先服軟示弱。
她提起裙擺在石頭後蹲了下倆,眼睛卻是盡量的越過石頭朝著山洞口看去。
雖說她還不太了解情況,但是從昨天青紅鬼二人的交談中她大致能了解到自己目前的處境還是安全的。
畢竟他們還在等待一個叫“老大”的人回來發落。
而這青鬼說要讓她跟著自己卻現在又不敢下手,證明這老大在之前就吩咐過他們無比保證她的安全。
若真是隻留個活口,隻怕她早就被這好色鬼做了什麼。
所以說現在最棘手的問題就是在這所謂的“老大”回來之前趕緊逃出去。
隻是這山洞形勢複雜,想要離開還是有些難度。
當初她以為這山洞內隻有青紅鬼二人看守者她,其實不然。
這山洞分為好幾層。
就她現在看過去的洞口也並不是出口,在這個動口前還能看到一人正在朝裏探著。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這山洞應該有八人,就是她昨日看到的那些出殯的“鬼怪。”
看來這一切真給肖遇說中了,不是真“鬼”的話必然有什麼陰謀藏在其中。
而且這陰謀看上去並不小,就連她的身份也開始設計。
她用半個晚上的時間在思考“朝鵲”二字,又用半個晚上的時間接受自己可能不是國舅府小姐而是“朝鵲”的事實。
最開始本以為朝鵲是在自己穿越之前還有另一個人寄居這具身體所叫的名字。
如此說來看來還真有兩人。
就跟當初自己騙蕭域時說的那樣,一個人是影子,而另一個人正大光明的出現。
隻是不太清楚事實與她的所想的到底相差多少,畢竟這一切也不過是她的猜測罷了。
“快點,不是說就撒泡尿麼,你還真準備拉屎啊!”青鬼用木棒狠狠的敲了敲旁邊的石頭。
沈梔的思緒立馬被這聲音給拉了回來。
她連忙起身好似一副撒嬌的模樣:“大哥,我現在鎖著也跑不了,能不能別讓我回棺材裏睡著,畢竟是裝死人的東西,這多不吉利啊。”
她有些勉強的笑了笑,見青鬼朝著她靠近她連忙退後了幾分。
青鬼壞笑著一把將鐵鏈給拉扯了一下,沈梔手腕被扯動險些一個沒站穩就趴在了地上。
不過青鬼又怎麼會讓她摔,隻是一個伸手就將她整個人抱住。
“不僅棺材裏住也成,不過不進去總有個不進去的道理,你個臭娘們有什麼理由說服哥哥我?”
感受到腰上有些不規矩的手,沈梔的眉頭微微的擰住,但還是側過頭強迫自己微笑著慢慢說道:“理由嗎自然是有的。你說你也不可能想讓我死對不對?不死就得喂飯吃,吃完就躺著就會發胖,若是在很胖了以後等大哥過日子豈不是讓大哥你看著嫌棄?”
說完她就案子在心裏狠狠的呸了自己一口。
這種喪盡天良的話她都說出來了,一切隻因為生活不易啊。
雖說這理由十分牽強,但耐不住青鬼聽著舒服啊!
一聽美人要跟自己過日子,那心裏豈不是早就樂開了話。
“成成成!哥就喜歡你這種識時務的。”他笑著將鎖鏈纏在了腳上將自己與她鏈接,更是在旁邊用袖子擦出來一塊幹淨的地兒讓她同自己一起坐下來:“你就比那個什麼國舅府的小姐聽話多了嘛,要是當初她有你這麼懂事,那你會吃那些苦頭,舒舒服服的進來舒舒服服的出去不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