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極了,有些口不擇言,“冷素夕是不是我的女人你自己心裏,難道為了證明你已經是我的女人還要當著容修這個外人的麵表演床戲證明你早已經被我破處了麼?”
冷素夕聞言更加激烈的掙紮起來,他竟然當著容修的麵說了這樣的話,自己多年來一直仰慕的神祗一樣的存在的人就在眼前。
赫連城竟然這樣出言侮辱,冷素夕失去了理智,對著赫連城發瘋一樣的對著赫連城又打又踢。
赫連城感受著身上的疼痛知道自己的話語太過過分了,可是自己還是不想低頭,隻忽略了冷素夕的傷痛的眸子,他以為那時為了容修而受傷的眸子,卻不知冷素夕心裏想的更多的其實是赫連城的不珍惜,自己竟然這樣被他侮辱,他真的隻把自己當做沒心沒肺不會思考的寵物了麼。
赫連城冷言對容修道,“道歉,否則,你知道的,憑著你自己帶著她還是逃不出這個赫連家宅子的”。
說完周身像是凝結了一層冰一樣寒冷,容修隻淡淡看著赫連城不言不語,自己的驕傲不值錢可是這樣就是默認冷素夕是他的女人,容修的心裏是止不住的怒火,赫連城欺人太甚。赫連城見容修不說話,一手攬住冷素夕,將她禁錮在胸前。
看見容修握緊的雙拳赫連城不由得邪肆地笑了,這一刻他又變作那個人見人怕的二少,他低下頭吻上冷素夕的耳垂,感受到冷素夕的掙紮更甚,赫連城隻淡淡嘲諷一笑,自己回去再安慰這個小女人好了。
希望她不要太瘋才好,不然自己真的製不住她了,赫連城抬眸盯著容修逼迫他道歉,可是他的威嚴對於容修起不到任何作用,容修自己本身的氣場並不比赫連城弱,兩個人僵持著。
冷素夕的掙紮從沒停止過,可是看起來對於赫連城卻產生不了任何作用,隻是冷素夕的心裏此刻卻是被憤怒充斥著,自己在赫連城眼裏不過是個沒有尊嚴的木偶罷了,為了達到目的他不惜用任何目的,包括見他自己的尊嚴。
赫連城自然不知道冷素夕心裏的想法,被憤怒衝昏頭腦的他已經顧不上那些了,隻想逼容修低頭,證明自己,卻不知這已經把自己和冷素夕的距離拉遠了。
容修依然不言不語,赫連城邪肆一笑,對容修道,“還是說,你想讓我對小乖采取點懲罰措施”,這句話一出連赫連城自己都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太過分了,所有都知道這懲罰是什麼,冷素夕覺得自己的尊嚴已經完全被踐踏在腳下了,赫連城但凡對自己有一絲不說疼惜了,就算是憐憫,他也不會這樣做的。赫連城低頭掃過冷素夕的麵容,她垂著臉突然不動了,像是突然沒有了生氣的布娃娃,赫連城的心裏一驚。
容修卻已上前低頭道,“素夕,對不起”。
語氣裏滿是不甘和悔恨,看見冷素夕毫無生氣的麵容,容修心疼極了,赫連城怎麼可以這樣踐踏她的尊嚴。
赫連城見他道歉的神態和疼惜,頓時覺得自己的形象已經不可挽回了,心中更加憤怒,既然已經是惡魔了索性就不要挽回了吧,反正也挽不回了,賭氣似的道,“容修,你們家就等著破產吧”。
說完拉著冷素夕就往回走,容修聞言沒有一絲改變,自己早都不在乎這些了,隻是不能帶走素夕,讓她在這受苦,心口發疼,自己怎麼可以這麼沒用,不想好完全之策就來找素夕,總會是讓她受到懲罰。
冷素夕卻不肯離開,大叫道,“你要對容修,做什麼,赫連城你到底想怎樣,你到底要做什麼,都是我的錯,我來承擔,不要動容修,你衝著我來,不要為難容修”。
赫連城聽著冷素夕滿嘴都是維護容修的話忍不住怒吼道,“冷素夕你不過是個仆人,有什麼資格,你隻是被禁錮在我赫連家的玩物罷了,有什麼資格承擔”。
冷素夕瞬間安靜,然後不可置信地看著眼中都是傷痛的赫連城。
冷素夕回頭看容修然後一笑,蹲下身拿起自己方才剪樹的剪刀往胸口刺去,從來不言輕生每次都掙紮活著努力背負別人夢想,一次次死裏逃生的冷素夕選擇了去死。
冷素夕向來不是個極端的女子,可是此時她已經沒有了辦法,城哥哥因為自己麵臨家族破產,赫連城說自己不過是個萬物,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有什麼價值,沒有資格麼,那就去死好了,冷素夕在賭,赫連城對她是有那麼一點眷顧她的。
赫連城驚慌失措極了,慢了一步太過震驚,一向堅強的冷素夕選擇了死,自己究竟是有多麼惡劣不堪,赫連城渾身發抖,抱著冷素夕隻覺得心痛害怕就像是十年前母親去世時自己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