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鶴終於知道越冉這次為何那麼生氣了,原來她知道了真相。
以為他步步為營,不過是想騙她上床罷了。
這世間任何事都能走捷徑,唯獨愛情不能走捷徑。
她認為他派人調查她就毫無真情可言,一切不過是在他的掌握之中罷了。
假若她這樣認為,那他兩的愛情就勢必出現裂縫。
愛人之間最忌諱的就是懷疑,可他曾經的舉動偏偏讓她產生了這樣的懷疑。
越冉嘴裏噙著一絲冷笑,“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越冉有什麼特殊的身份。
你的工作也做得太過細致了,連從小到大喜歡我的男生的資料都查得一清二楚。
我的家庭成員,我的喜好,包括我的生理期都調查得清清楚楚。
請問,我在你麵前還有何隱私可言?
你這是屬於嚴重侵犯別人的隱私,你知道嗎?
曾經以為的和你心有靈犀,不過是你的早有預謀罷了。”
程一鶴上前摟著她的雙肩,“好了,寶貝,我錯了。
我找人調查你是才開始認識你的時候才那樣做的,後麵我沒再找過那偵探了。”
越冉再一次推開他的雙手,“調查我?
你憑什麼調查我?
調查我家裏有沒有汙跡?
調查我家人是否是良民?
調查我對你是否有所圖?
你對我有所防備,怕我跟你在一起後會圖你的財產!”
“我沒有!”程一鶴語氣有些激動,眼下受自己最愛的人懷疑,他心裏很是難受,“我當初調查你不過是想了解你的喜好罷了。”
說完這一句,程一鶴都覺得這解釋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你不用說了,我不想聽這些解釋。
從今往後,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雖然說這一句的時候,越冉心裏也一陣疼,不過有些話不得不說得決絕些,否則留有餘地,會讓自己再次陷入深淵。
“我偏要!”程一鶴急了。
越冉橫眉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不可理喻、倔強、無賴,大概都可以用來形容此時的他。
她低眸看向地麵,繼續繞開他。
他上前將她一攬入懷,沒等她反應過來,那熾熱的雙唇已經覆蓋在她的嬌唇上。
那一瞬間,她呆了。
眼前的男人就是一隻猛虎,而她不過是他懷裏任他蹂躪的一隻小白兔而已。
熟悉的感覺在慢慢侵蝕她心裏的防線,不,她不能如此窩囊。
她的淚水不能白流,曾經受過的屈辱也不能白受。
最重要的是,她無法看清眼前這個男人的真實麵目。
這個男人對她到底是真愛,還是不過是虛情假意?
她用盡渾身力氣想推開他,可她的整個上身都被他的雙手緊緊摟在懷裏,她無法用力。
無奈,她隻能動用她慣用的伎倆了。
隻聽“啊”的一聲,程一鶴的嘴唇被她咬了一口。
鮮血染在他的那片唇上,又添一分別樣的帥氣。
越冉迅速拾起地下的玫瑰花。
周圍的人雖然佯裝走路,可那步調慢到自己都懷疑自己的假動作,她們不過是想偷偷地看這場熱鬧罷了。
舊情複燃或者戀人吵架的戲碼最是好看了。
正在她們疑惑越冉撿起花束幹嘛時,隻見越冉將下端的包裝紙扯去,然後將套著花枝的橡皮筋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