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連城夏低了低頭,臉更加的紅了,這一天她已經無數次這麼難堪了。
“你想在這裏長期?”
“不是,我隻是……隻是過來拍賣我的初……”
幾個小時後,連城夏被請到了一個看起來高檔的酒店。
“連小姐,你等等,黃總馬上過來。”那些送連城夏的人尊敬又帶有鄙視似地說道,“這是協議,黃總已經在上麵簽字了,你在上麵簽個字,完事後,黃總立馬給你三十萬。”
連城夏看到他們的表情,也不想多說什麼,畢竟自己是那種人,又有什麼好說的,隻是淡淡地回道:“你們先走吧,我自己上樓。”
一開門就是一張寬大的席夢思,連城夏有些無力,連門都沒有關,直接一屁股坐在床上。她很不喜歡這種別人宰割的感覺,可是今晚她注定是這種下場。
連城夏看了看浴室,絕對去洗一個澡,那個買她身體的男人還沒有來吧。
連城夏嘲諷性地笑了笑,拿著浴袍去了房間。
“風總,你多喝點嘛。”
“來來來,風總,我來敬你一杯。”
風澤在酒桌上的推杯換盞之中,被灌了無數杯。對麵那個合作公司的濃妝豔抹的女經理邊灌他酒,邊拋媚眼。風澤沒被酒弄醉,結果對那女的反而是醉了。
“我先走了。”
風澤站起身,居高臨下跟那些人道別,旁邊那個女經理慌了,立馬站起身來,攔住了風澤。
要知道,今天她在酒桌上的表現,可完全是按照自家老板的吩咐啊。如果她能在酒桌上把風澤陪好了,拿下合同,那麼她的工資還有升職的機會肯定不少。
這一次,她下足了功夫,化妝,發型,服裝,都是精心挑選。她甚至還趁風澤不注意,往風澤的酒裏加了藥。可是,風澤好像沒有半點反應,還是不看他一眼,更過分的是現在還要拋下她要離開。
“讓開。”風澤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拎著西裝外套準備走。
“風總,不要走嘛。你喝多酒了,我送你回房間吧。”女經理把衣服扯的更低,胸前幾分一覽無餘。
“原來貴公司的經理都是像你一樣,業績都是賣肉的。”風澤譏諷地說道,“如果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在酒裏下藥,就滾開點。”
風澤看著眼前女人的行為實在是可笑,他風澤從來不是一個被欲驅使的男人。女經理呆在那裏一動不動,風澤已經快步轉移陣地了。
熱,好熱。風澤突然好想脫衣服。如果他沒有猜錯,藥效應該開始發作了,那個該死的女人,到底下了多重的藥?
電梯安然地停在風澤麵前,風澤像一陣龍卷風一樣刮進了電梯,又以飛快的速度按了樓層。身體的火熱使他絲毫也沒有發現,之前要按的“28”樓,變成了“18”樓。
風澤摸索著房間,看見20號房間就往裏麵進去了,絲毫沒有想過,他進來之前門是開的,也就是說這不是他的房間。
一進門,風澤就開始解領帶,黑色的領帶隨意被他扔在床上,白色的襯衫也無辜的躺在了地上。
“躲什麼?”風澤看著連城夏在浴室很是奇怪,以為又是某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你不是主動送上門來的,現在是欲擒故縱嗎?”
欲擒故縱?她連城夏還真沒有想過。他是在諷刺自己嗎?不過,今晚他是她的主人,她可以容忍今晚他的一切行為,畢竟,他買下了自己,他們之間有著三十萬元的交易,那是她哥哥的手術費。
“我沒有。”連城夏蹭地一下,從水裏起來了,未著寸縷的肌膚在水珠的襯托下,烏黑的秀發隨意幹淨美好,“如果,你想幹嘛,先洗好澡吧,我不會逃跑的。”
風澤傻眼了,一個女的這樣站在他麵前,如果他不撲上去,是不是不像一個男人?連城夏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風澤順其自然把她抱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