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語氣太重了。風澤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揉了揉自己的劉海,哎,他從小就不知道怎麼安慰人,更何況還是一個女孩子。
是不是應該遞一張紙巾啊,風澤無比糾結。可是,這不是他的作風。連城夏的眼淚像斷線的珍珠樣,一直往下掉,啪嗒,啪嗒打到了風澤的心上。
“你起來。”風澤麵無表情,遞給連城夏一包紙巾。
見風澤這樣說,連城夏無比驚訝地抬頭,梨花帶雨,她沒有想到風澤主動跟自己道歉,他不是一直高高在上的嗎?
風澤以為連城夏原諒他,表情也沒有那麼僵硬,正色道:“我風澤的女人不需要幹那些下賤的事。”
嗬,原來風澤還是這樣想,難道我們這些下層的人他看不上眼?為什麼還要把自己當回來,他做出這樣的決定,就是為了一次次羞辱自己,一步步折磨自己嗎?
連城夏心灰意冷,對風澤之前有的一點小小好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賭氣似地說道:“躺在你的床上才是下賤。”
風澤第一次被氣到了,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連城夏倔強的小臉抬了起來,直視著風澤,風澤被看的有點發慌,她是在賭自己不會對自己下手嗎?
“女人,你現在是我風澤的,最好乖乖聽我的話,別忘了我們的契約。”風澤神色嚴厲,緊緊鎖住連城夏的臉,“給我好好待著。”
啪地一聲,門被風澤狠狠地帶上。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陰晴不定,簡直是魔鬼,不,比魔鬼,還可怕。魔鬼或許是一直做壞人,讓你提心吊膽,可是,風澤他總是讓你無法預料,時好時壞。連城夏搖了搖頭,提醒自己跟他相處要小心。
獨自享用了那盤魚香茄子後,連城夏,收拾收拾了碗筷,準備睡覺。結果,自己卻不知道房間在哪裏,本來想跟李阿姨打一個電話問一下,又想到夜深了,會打擾她,連城夏順便找了一個房間,痛痛快快洗了一個澡,找了一件寬大的浴袍和衣而睡。
車速一次又一次的加快,風澤把油門踩到了最大,在高速上瘋狂地飆起了車。極速的風經過車窗的拍打,拂動著風澤額頭前的劉海,呼,終於舒服了一點。這是他獨特的放鬆方式,飆車讓他在瘋狂中得到了舒暢。
今晚他的確很生氣,他風澤打賭,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受過這種氣,從來都是那些女的一個個想方設法上她的床,上他的床下賤嗎?風澤車子一轉,轉到了醉生夢死那條街道,他要給連城夏看看,隻要他風澤想要女人,又有多少女人會出現。
“哎呀,風總,你來了。”
“風總,來,我敬你一杯酒。”
“風總,你看,今晚我們……”
……
幾乎醉生夢死的女人一看見風澤,就像看見一塊大鑽石一樣,湧了過來。若是平時風澤看到這樣一幕,肯定特別煩躁,可現在不一樣,他剛剛被連城夏“嫌棄”了一番,自然享受現在的眾星捧月。
曲意逢迎是商人最會做的事情,風澤接過敬酒,一杯杯喝入口中。旁邊人見風澤今天心情好像不錯的樣子,立馬湧了上來巴結的人。
突然間,風澤就聽到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叫自己。風澤回頭,原來是黃總。
“風總,好雅興啊。”黃總塞著一口黃牙,咧著嘴笑著,“風總,不知道給不給我這個小商人一個麵子跟我到樓上一談。”
自己跟他又不熟,風澤隻是在生意場上聽說過黃總,聽說為人不咋地。本來不想去,如今被他狡詐一說,自己不去,反而給別人落下來話柄。再說,自己懶得應付這群女人,於是,沉吟了一下,便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