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風總,這次是來找樂子的吧,看上哪個女人了,我請客。”黃總見風澤一生氣,便狗腿地風澤說著,見風澤不搭理還是不死心,“依我看,這醉生夢死的姑娘雖然漂亮但也不過如此,千人騎,萬人上的,不幹淨。”
媽的,不幹淨,你還上那麼開心?等下,下麵的姑娘聽到了,估計你這輩子都不用過來了吧。風澤淡淡的看了黃總一眼,眼神裏充滿了鄙視。
可黃總不長眼啊,以為風澤這是鼓勵自己說下去呢,更加激動地說道:“風總,你知道不,昨天有一個女的在這裏賣初.夜,我瞧著漂亮的,皮膚水靈水靈的,身材也不錯,上起來肯定不錯。就花了三十萬買了,想著開個胃……”
“你再說一句。”
風澤的臉上越來越黑,端著桌子上一杯熱茶向黃總臉上潑去。這個黃總是在挑他的極限嗎?說她風澤的女人,他的女人隻能他說,他的女人隻能他自己記掛,別的男人休想。
既然,這個黃總想要自己女人的初.夜就看看他有什麼本事了。風澤的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如果黃總破產了,他還能怎麼樣猖狂?
“風總,你,你這是幹嘛啊。”
黃總被莫名其妙潑了一杯水,很生氣卻沒有辦法,他再怎麼樣也不敢跟風澤麵對麵抵抗啊。他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不解,生氣,卻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不敢說。
“沒幹什麼,就是看你不爽。”
風澤淡淡地甩下一句話,風輕雲淡地走了。他身後的黃總卻一下子癱倒在地,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是,他知道的事,風澤的這一句話,從此讓他在珠寶界混不下去。試問,風澤看不爽的人,誰還有膽子跟他合作,除非是傻了吧。
風澤的飆車速度確實不錯,不過多久,風澤就到了家。家裏今天居然留了一盞燈,風澤的心一下子柔弱了,以前他回來的時候,家裏總是黑乎乎的,這讓從小孤獨的風澤很怕,雖然,他總是不承認。
這是她留的燈吧,她現在還在哭嗎?風澤望了望四周,卻沒有看到連城夏的影子。哎,是自己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連城夏應該睡了吧。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風澤的心裏居然有些愧疚,在客廳裏坐了一下。風澤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在響,起身翻到了冰箱,冰箱裏的魚香茄子已經冷了,風澤端出來熱了熱,往嘴裏送進去,暖暖的。
把盤子隨意放在餐桌上,風澤拍拍屁.股上樓了。臥室裏一片漆黑,風澤不禁埋怨道,連城夏怎麼不給自己臥室留一個燈呢。
風澤正要開燈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連城夏窩在自己的床上一動不動。很好嘛,女人知道自己主動送上.床,風澤勾了勾唇角,開始解西裝的扣子。
風澤拉開被子,把腿塞了進去,想要躺上去時候,突然之間,一個花瓶就硬生生地向自己的頭部砸了過來。嘭的一聲,花瓶碎成了碎片,血也止不住的流下來。嘶,好痛,風澤忍不住地輕叫了一聲。
“色.狼,你走開,你走開。”連城夏拚命地捂住臉,蹬著細長的小腿踢風澤。
呃,這是把自己當色.狼?風澤有些無語,啪嗒一聲,按開了燈。一隻手捂住頭,一隻手拿開連城夏的手和眼睛,聲音略沉:“是我,我是風澤。”
風澤?連城試著慢慢移開放在眼睛上的手,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風澤頭破血流的模樣。意識到自己釀成大錯之後,嚇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