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碧清隻能跟著那紅衣男子朝著賀蘭國的方向去,身後南宮奕總遠遠的跟著,似乎已經盯上他們了。
碧清同那紅衣男子同程一匹馬,極不自在,卻因為身後南宮奕緊跟著,隻能安分在同這個比女子更妖嬈的男人同乘一匹馬。
“看來那男人真的是盯上我們了!”紅衣男子湊在碧清的耳際輕笑著,唇角抿出一道冰冷弧線,眸光朝著身後瞥了一眼,手從碧清腰間穿過,兩人的動作分外的親昵,模樣也格外的曖昧。
碧清不自在的別過頭,朝著他瞪了一眼,沒好氣的答到:“廢話!如果不是盯上了我們會跟這麼久嗎?”
她雖然不是很了解他,但是她卻知道,他不是輕易會放棄的人,認定的事情,便會一直堅持下去。直到此時,她還沒有弄清楚這個男人的來曆和身份,不過看著他的穿著打扮已經身份不凡,不過他妖嬈的眉眼間總有著玩世不恭的輕浮,讓人不禁蹙眉。
兩人的馬走的並不快,幾乎可以說是散步了,而身後南宮奕總是保持著一段的距離遠遠的跟著,目光緊迫的盯著兩人。
“你說,要是我們有危險,他會出手嗎?”紅衣男子朝著身後努努嘴,談笑般的說道。
碧清連眉頭沒抬一下:“他!不會!”
紅衣男子咯咯的笑聲在碧清的頭頂響起,嘶啞的聲音在空氣中久久的散不開。四周的竹子似被他的輕笑驚擾了般,輕微的浮動著,枝頭的樹葉沙沙的響起,空氣中若不可聞的呼吸聲讓馬上的倆人精神一震,目光朝著四周瞥了一眼。
“幫我把幾處封住的大脈解開!”碧清縮在紅衣男子的懷中輕聲的說道。
她心底詫異這紅衣男子的武功,居然能聞風而動,隻是一絲的風聲便能感覺到四周埋伏了人。
紅衣男子輕浮的笑著,眉眼都被笑暈染了開來:“解了你的穴道,你逃走了我豈不是更麻煩!況且,我需要你!”他輕描淡寫的說著,目光朝著四周掃了一眼。
他徑自翻身下馬,淡笑的看著四周:“出來吧!”聲音很輕,似瞬間聚滿了殺氣,恍若利劍穿透人心。
“喂,你幫我”碧清依稀能感覺到四周的人很多,瞬間聚攏的殺氣越來越盛。
她的話還未落,紅衣男子便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笑道:“我不叫喂,記住我的名字,風無痕!風過無痕!”
四周的殺氣越來越盛,仿佛一道戾氣朝著他們兩人聚攏。
不遠處,南宮奕遠遠的望著,幽邃的雙眸沒有一絲的波動。頃刻間,四周幾十個黑衣人從天而降,把兩人圍成了一睹人牆。
“他為何不能換些招數呢,每一次都是暗殺!每一次暗殺的殺手都有去無回,她就不能想法子換種方法殺人嗎?他果然是師姐說的,愚不可及!”風無痕唇瓣間掛著譏誚,漠然的朝著四周的殺手掃了一眼,眸光一閃,手中如鞭子狀的軟刺已經揮了出去。
碧清到此時才注意到,他紅衣上係的原來是軟刺,不是腰帶,那軟刺看似平常,但是細細看才注意到上麵每一節都有著密密麻麻的倒刺,若被擊中,便是血肉模糊。
黑衣人中都有些懼怕他手中的軟刺,眼底都有著畏懼,手中的劍齊刷刷的朝著他揮去,更是淩厲,急促了。
“姓風的,你以為一個禁臠也能和我們主子搶奪主位嗎,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配嗎?”黑衣人為首的鄙夷的說著,手中的劍更是毫不留情的朝著他刺去。
風無痕手中的軟刺一滯,眸底的冷光更陰寒了,他朝著那人瞥了一眼,唇角勾起冰冷的笑:“難道他到現在還不清楚,這主位是永遠都是我娘的嗎?我何時稀罕過這過,我要的不過是人的生殺大權!”他的聲音說的很輕,卻讓那為首的人渾身一顫。
那黑衣人大喝一聲,手中的劍舞的更加急促了。風無痕手中的軟刺勾住那黑衣人手中的劍,直襲他的脖子,瞬間鮮血四溢,那人已經身首異處了。
風無痕出手間,唇角還掛著極嫵媚,妖嬈的笑。
“原本我還能繞你們不死,可惜,我風無痕在討厭聽到禁臠兩個字!更討厭扶桑人!”他話音剛落,手中的軟刺又朝著另一個人的脖子揮去,那人立刻斃命,還未來得及反應自己如何死的,已經身首異處了。
風無痕手中的軟刺揮過之處便是血流滿地,身首異處,碧清看的膽戰心驚。
他的軟刺出手,招招都是直擊脖子,瞬間便人頭落地,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可風無痕唇角卻掛著殘忍的笑,極盡妖嬈的笑著殺死所有的人。
沒多久的功夫,幾十個黑衣人便已經倒地了,各個都是一樣的死法,頓時空氣中充斥著濃鬱的血腥味,那味道重的讓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