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過了大半個時辰,衛大勇房門被劍癡一腳踹開,“哐嘡”一聲,伴隨木門的“吱呀”聲把還在夢裏的衛大勇驚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怎麼了怎麼了!”大驚失色又滿臉的狐疑,看著那名身材修長雙募集閃爍著怒意的男人,衛大勇尷尬的穿上一條褲衩問道。
“”一陣無言,劍癡死死地盯著剛下床的健碩男人,寒意彌漫整張臉,看到衛大勇那張不知所錯的表情,劍癡轉頭走出門外,所過之處將一扇扇木門一一踹開,將還在沉睡的所有神風鏢局鏢師叫醒,齊聚客棧的大廳。
客棧中傍晚時分還能言善辯的二此刻滿臉雪白,一陣支支吾吾的站在中間直冒冷汗,客棧老板早已不知所蹤,隻留下這名雙腿打顫的清瘦夥。
“大爺,大爺們,曉得真的不知道啊,黑蟒寨下山,城門官兵都沒有攔住,我,我這麼一個店二怎麼攔得下。”二將腦中想了不下百遍的辭完整利落的了出來。
十餘名鏢師遲遲不語,一片安靜的大廳內隻剩下二那喘著大氣的聲音。
常淵曇與衛大勇和劍癡坐在最中央,在先前的檢查中發現,馬車馬和車都在,丟失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錢財物件,但車內的鏢卻齊齊被劫,所有人除了劍癡和常淵曇,那會都還在房裏不知道想著誰家的婆娘。
“嗙!”衛大勇一拳砸向身前的木桌,木桌不堪重負刹那間支離破碎木削飛濺,“常淵兄弟,那兩個你抓的人帶上來吧。”
一陣掙紮帶來的稀稀落落聲過後,兩名被五花大綁皮膚黝黑的男人被一腳踹到躺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看著周圍神風鏢局的所有人。
“黑蟒寨的兩位,我們認識嗎?”衛大勇語氣中帶著火藥味,望著地上掙紮著要起身的兩人。
“哼。”兩名若兩隻被卡住脖子的貓,一點懼怕下一秒便會斷氣,語氣不帶一絲畏懼。
“那兩位,我們有仇嗎?”衛大勇口氣冰冷繼續問道。
“沒有。”兩人在剛起身向站起,被身後兩名神風鏢局的鏢師一腳揣在腿關節處,重心一個不穩,再一次摔倒在地。
衛大勇這是終於怒意再也不受控製,兩步踏出一腳踢在右邊一人的胸口,隻聽見“哢嚓”一聲,這人肋骨期期斷去三根,這也是衛大勇克製之下的出手,要是在出腳時不收回一半力道,那一腳就可以要了黑蟒寨一名成員的性命。
“狗子!狗子!你沒事吧!一群混蛋有本事衝我來!”另一名身子上下左右一頓扭動,掙紮著挪到暈死過去的同伴身旁,大聲的問著。
就在衛大勇含怒出第二腳時,被一旁的劍癡用未出鞘的長劍擋在身前,示意他冷靜下來,眉頭一彎餘光瞟了眼走到兩人身旁的常淵曇沒有話。
常淵曇一掏身後的長衫衣尾,蹲下身去,眼中含著笑意“既然二位與我們無冤無仇,我兄弟踢殘了你兄弟,你兄弟又偷了我們的東西,不然這樣,你回去把東西還給我們,我們也放了你兄弟,兩不相欠,可好。”
那名黑蟒寨成員望著一身儒雅氣質的光頭男子,嘴唇打著顫,低頭又看了看昏死過去的兄弟“就算我回去,我也不一定能讓四當家把東西還給你。”
常淵曇見這人又開口談判的意思,光明一瞟站在一旁牙齒都開始打顫的店二問道“這人認識嗎。”
從始至今,雙方沒有問道兩遍的名字,常淵曇避過黑蟒寨這三個字,那兩名被放翻在地的也絕口不問對方的來曆,好似隻是兩個組織的代表一般,隻利益不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