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龍臥虎(1 / 2)

女子搖了搖頭,做著努力想讓自己清醒點的表情疑惑的望著常淵曇“好像,哪,哪裏見過你。”

常淵曇也有著一種似曾相識卻又不清道不清的熟悉感,常淵曇常年習慣了拒人千裏,那個大光頭裏此時存在的兩團記憶卻不停的主導著常淵曇的行為,駭人聽聞的一把拉住美顏至極的女子玉臂,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那年西湖河畔?”

一邊沒有邊際的胡話讓女子好生回憶了一番,輕輕搖了搖頭歎到“忘記嘍。”一口咬開酒壇上的封蠟,望了一眼正要抽刀作勢砍上來架勢的家仆,不顯低俗的打了一個酒嗝,睜開、、掙開搭載她藕臂上那張滿是老繭的粗手,醉眼惺忪趴在桌上聲打起了鼾。

常淵曇推了推桌上女子,對著一名領頭的家仆做了一個我也不知情的手勢,而後雙手一攤冷眼旁觀。

見這三人沒有害怕的意思,兩人站在趴在酒水上不省人事的女子身旁,其餘他人手持木管菜刀將常淵曇三人團團圍住。

“我這位兄弟,兄弟我這還有點碎銀子。要不這事就得了。”衛大勇擠眉弄眼的對著那名領頭的家仆到,三人更是齊齊站成一排,做出一副和我不相幹的架勢。

幾名男子探出大手,一把拽起那名趴在桌上女子的長發,紅繩應聲斷裂,長發散落遮住那張驚世駭俗的絕美容顏。

另幾名惡仆拿著棍棒,朝著常淵曇三人氣勢洶洶而來,離他們還有六七步時,衛大勇撇過腦袋,牙齒咬著嘴唇聲的“削他?”

劍癡點了點頭,常淵曇則聲音洪亮,嘴角一笑喊道“削他個傻孢子!”

三人動作出奇的一致,三腳狠狠踏在其中三人的胸口,頓時整個人都倒飛出去數米,砸倒一片桌椅後,撞到立柱這才停下。

衛大勇更是抄起地上的長凳,像是掄斧頭一樣橫在腰間,身子向著人群一轉,幾名惡怒被飛轉的長凳砸到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捂著腰齜牙咧嘴。

常淵曇抓起桌上一盞酒杯,朝著那名帶著穿著和其他人不一樣的衣服的男子,穩穩當當砸到此人頭頂,頓時間血流如注,男子哀嚎著跪倒在地血流滿一臉。

“給我多了這三個雜碎!”男子捂著額頭,聲音尖銳。

常淵曇看著又是兩條木棍一柄到衝向人群,整個局麵混做一團,茶壺酒壇漫橫飛,伸手能抓到都朝著對立方無情咋砸去。

常淵曇都沒回頭,伸手一摸;隻覺得手中軟軟諾諾暖暖,看也不看一把朝著一名揮舞木棍多次砸飛被常淵曇丟到身邊的酒壇,黑石頭等等。

“兄弟,這個不行。”蒼老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常淵曇這才回扭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不看那也就那會事,這一看真的驚出一身冷汗。

一隻被常淵曇伸手捏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的巨大蛆蟲,就像個一個西瓜被常淵曇抓在手。

“咦!什麼東西”常淵曇手掌間隻覺得黏糊的難受,一灘綠色的黏液在蛆蟲表皮緩緩滲出。

哪怕常淵曇是個男人,還生吃過蛇肉,但此時這條巨大驅蟲,蠶豆大的眼珠子被他捏的還是翻出,隻要再一把力,常淵曇就相信這惡心的東西就會在自己手上炸裂,到時濺他一身血肉到是其次,要是這玩意兒還有毒,那真的就死的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