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道教(1 / 2)

“清酒濁酒一口能辨,善惡黑白,觀表能分?”老人撫摸著手上的大肉團望著閉上的大門喃喃道。

牆上被大山常淵曇撞開的大窟窿旁,一株開著紫花沿牆下垂,在風中搖曳不止。

“我大山,你這身子板去東汀找頭熊打上一架都不見得會輸吧。”常淵曇恢複之前與大山喝酒劃拳的語氣,樂嗬嗬捏了捏大山的臂膀,這觸感,常淵飛就感覺是摸到了鋼鐵,生硬的讓人汗顏。

大山搖了搖頭,一步三回頭的望著身後的神仙居,在走不兩百步時,大山這時一個轉身,邁開雙腿想往回走去。

“誒,誒,誒,大山兄弟,你這回去不怕被你那師姐?還是師妹揍出來?”常淵曇氣機沉穩,單手成勾,一把拉出大山的胳膊略帶玩味的道。

“是我師妹,師妹打不過那個老頭。”大山停下腳步雙目略有擔憂的道。

“不會,前幾馮女俠喝的酩酊大醉,拔劍斬了竹韻樓,早就和那老頭打過一架,你看,她成那樣子都安然無恙,現在你還怕什麼。”常淵曇手掌發力,試圖將大山身子拉回,氣機牽引下,手指都快要變形了,大山卻依舊微絲不動,

大山拍了拍胳膊上的手,常淵曇這才鬆開笑著嘿嘿了兩聲。

“喝多了,師妹能和那老頭打平,但是現在沒喝多,就不成了。”

常淵曇聽得雲裏霧裏,這憨貨的都是些啥,感情馮沂沁這瘋婆子還要喝的越多越強不成?哪喝死過去了就成登仙了不是?

大山沉思了片刻,雙腿一邁再一次要想往回走去,常淵曇這次沒有阻攔,尋思著這兩人,一個高大的不像人,一個瘋起來也不像人,一宗難不成都是這種異類?隻見過一麵的兩人現在成了洗髓軒重立山門的一支援軍,放在誰身上都不會錯失這一股力量。

在大山走出十步時,常淵曇一拍光頭,大笑著“大山兄弟,走著,為了我們兩宗的友誼,更為了剛一頓下來的情意哎,等我下啊。”

就在常淵曇與大山往回走過二十步時,大街上原本幾家鑼鼓喧慶祝開店大吉與吆喝不斷招攬生意的店門與商販,此時各個都瞪大雙眼張開雙目,對著空愣愣出神。

“這不才走開半裏路,怎麼就高出那麼大聲勢陣仗。”常淵曇望著空中十數柄銀光點點長劍組成的劍陣中,一名踏劍扶搖而上的紅衣女子手中握有一個酒壇,雙目空洞沒有一絲表情。

地麵上十幾名身著白袍道服的男子各個雙手掐訣,動作整齊劃一,每當手勢一變,空中劍陣便滾滾而下,十多柄飛劍相互交錯,不停的在女子身旁帶著淩冽劍氣飛速劃過。

大山見到此景,雙眼頓時發紅,一股濃烈到市井百姓都能感受到的殺氣拂麵而來,雙掌成拳,身子繃的發硬,作勢就要衝入陣中。

常淵曇雙目陰沉,雙手一把扯住大山胳膊,整個人卻被大山帶著前進了五六步,卻還是拉不住大山,常淵曇雙手在大山胳膊一點,整個人越過大山頭頂,攔在他身前,語氣平靜語速卻飛快的道“金山道教的道士,這陣我知道,想要破陣,你師妹也是信手捏來,可是她遲遲沒有出來,應該在等真正能讓她出手之人,大山兄弟稍安勿躁,等那人露了頭,我們在去宰了這幫子牛鼻子。”

在三百年前滅洗髓戰爭中也發揮了不可覷的力量,教內太乙封仙陣當時就讓洗髓軒的落塵大費手腳才破陣而出,在之後與他教高手的較量中才被擊落到山底隕落而去,這也是常淵曇在那團大記憶中看到的一幕,要想洗髓軒複教,也是一股不可不防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