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的傷有些嚴重,按照大夫的話,臉頰上的傷養個幾就沒什麼,但胳膊上被剪刀插得太深,已經插到骨頭那裏了,養好要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孩子本來就是在長身體的時候,愈合能力比較強,好好養養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劉氏抱著蘇柔回來就哭開了,“我可憐的閨女啊!你就不應該好心幫人看孩子!你為了別人受了傷,人家一點兒表示都沒有!”
“傻閨女喲!以後可不要這麼好心了,好人沒好報啊!”
聽見劉氏的那些話越來越過份,蘇永壽從屋裏走出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劉氏。
“四弟妹,有些事情我們還清楚比較好!正好柔柔也在,我剛好有些事情想要問柔柔。”
窩在劉氏懷中的蘇柔縮了縮身子,將腦袋埋在劉氏的懷裏。
蘇柔有些心虛,自己這個三伯可是個厲害人物,怕被他看出點什麼,幹脆縮在自家娘親懷裏,不露臉。
劉氏卻以為蘇柔被蘇永壽嚇到了,怒道,“三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不要針對孩子!”
蘇永壽攤手,一臉無辜,“四弟妹,我什麼了?做什麼了?我沒對你們怎麼樣吧?”
劉氏把蘇柔抱得更緊了些,“那你想要幹什麼?”
“我就隻是想問柔柔一些問題而已。”
蘇永壽笑得人蓄無害,但劉氏可不認為蘇老三真的人蓄無害。
這家夥別看表麵上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實際上心不知道有多黑呢!
劉氏一臉的警惕,往旁邊挪了挪。
蘇永壽柔聲道,“柔柔,三伯伯問你,你今為什麼要拿剪刀?”
蘇柔不吭聲。
蘇永壽掏出一顆糖,聲音更溫柔了,“柔柔,你要是回答三伯伯的話,三伯伯給你糖吃哦!”
蘇柔是個成年饒靈魂,幾顆糖自然不放在眼裏,所以一直沉默以對,連看都沒有看蘇永壽。
劉氏抱緊蘇柔,“三哥你別問了,柔柔嚇到了。”
蘇永壽將糖放回兜裏,歎了一口氣道,“那我就不問了。不過四弟妹,以後你還是要好好教育教育柔柔。剛剛我了解了,那把剪刀被娘放在桌子正中間的籃子裏,一般情況柔柔這樣的孩子是夠不到的。
但這次柔柔太貪玩了,爬上去抓了剪刀,還把凳子放到床邊,想爬床上帶福寶一起玩剪刀。但不知怎麼的,那剪刀掉下去,就紮傷了柔柔。
她要真爬到了床上,那這受傷不僅是她,還有福寶了。哎,孩子不知道什麼危險,四弟妹你可得好好教教!”
劉氏聽了這話非常憤怒,“你放屁!柔柔怎麼可能玩剪刀?我屋裏的剪刀就放在桌子上,她也夠得著,她怎麼就沒拿來玩?”
“四弟妹,柔柔沒玩剪刀怎麼會受傷?”
“還不是因為你屋裏的剪刀沒放好!”
“誰家的剪刀會專門放在床沿邊?”
“……”
劉氏抿著唇,不吭聲了。
其實她也猜到是蘇柔貪玩才受的傷,要真起來,這事情跟蘇永壽一家子關係還真不大。
但她就是不甘心啊!
閨女在老三屋裏受了傷,老三當然就得負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