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下榻,墨蘭走到秦夙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衝他眨眨眼,
“玩的開心點。”
被墨蘭誤會的次數多了,秦夙也習慣了,看著她擠眉弄眼的看著自己,除了心理鬱悶點,其餘已經沒有太大的波動了。
可惜不等墨蘭離開,手腕就被秦夙抓住了,“你真的想讓我留下?”
一個女人帶著一個男人來逛花樓,傳出去像什麼話?
虧她能想的出來!
聽著秦夙的詢問,墨蘭眨眨眼,“來都來了,你不留下怎麼快活呢?”
秦夙:“······你留下來陪我?”
“哈哈······不敢,我沒這麼重口味,哈哈······”開什麼玩笑,觀摩?真以為她喝醉了好騙呢?
秦夙抽抽臉皮,眼神一眨不眨盯著墨蘭,此時他很想撬開這女饒腦袋,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什麼東西。不過,看著墨蘭那雙迷離的眼眸,秦夙覺得她或許有七八分的醉意。
雖然有自己的意識,但是思維卻比較跳躍。
此時距離亮已經不遠了,秦夙也不想再耗下去,拉著墨蘭的手腕,直接出了雅間。
“公子爺,有什麼需要奴家幫助的麼?”柳兒姐妹一直侯在門口,看著秦夙兩人半拖半扶的走出來,連忙上前詢問。
“我朋友喝醉了,先走了。”秦夙著,拿出一定銀子遞給她,帶著墨蘭轉身離開。
“我沒喝醉,真的,你別不信啊,要不你放手,我一個可以走······”
柳兒看著兩人走遠,幽幽的歎口氣,“姐姐,你我們什麼時候能碰上為咱們贖身的雇主呢?”
“慢慢熬著吧。”翠兒握著銀子,不管怎樣,今兒都是最輕鬆的一,原來兩位公子真的隻是來喝酒聽曲的。
秦夙帶著墨蘭下了畫舫,慢悠悠的走在沿江河岸,微涼的風一吹,墨蘭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感覺身體有點飄。
“冷了?”秦夙看了她一眼,把身上披風裹在她身上。
原本墨蘭也不低,但是和秦夙比起來,就顯得蘿莉了。
如今披件超大號的披風,就跟蘿卜頭似的,看著有點搞怪。
“我不冷,真的,”
披著秦夙的披風,整個人都被籠罩其中,鼻翼間充斥著一股青竹的味道,墨蘭覺得自己的腦袋更飄忽了。
“別鬧。”
秦夙看著墨蘭不老實的拽來拽去,抬手拍了下她的腦袋,墨蘭一個沒注意,腳下踉蹌一下,好在被秦夙眼疾手快的攬住腰,拽回懷裏。
“你幹嘛打我?”好心沒好報的家夥,她都請他喝花酒了。
墨蘭仰著頭,一臉驚訝的看著秦夙,就算她戴著風帽,也能感覺到被秦夙打了頭。
看著近在咫尺的腦袋,整張臉被帽子遮蓋了大半,但是他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雙水潤的眸子和透著熒光粉的唇畔。
“咳咳······我沒打你。”秦夙訕訕的抿了抿唇角,扭過臉,低聲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墨蘭一直仰著頭看著秦夙,兩人距離很近,近到能聽到彼茨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