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秦夙看了一會兒,墨蘭忍不住伸手敲了敲他的麵具,“真不知道麵具下麵是副怎樣的容顏?”
“你想知道?”秦夙沒有阻止墨蘭的手,眸中閃爍著別樣的亮光。
“實話,有點想,又不敢。”墨蘭敲了敲,又摸了摸,便放下了手。
聽著墨蘭的語氣,秦夙掩在麵具下的眉頭微微挑了挑,攬著她的手也跟著緊了下,
“為什麼不敢?”
“切,你當我傻啊,你既然帶著麵具就不想別人認出你來,誰要是敢掀你麵具,你還得找人拚命啊?我可想被追殺。”
墨蘭著,伸手拍了拍秦夙的胸膛,“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出去幹壞事的時候也帶麵具,就是怕人認出來,哈哈······”
秦夙無語的看著墨蘭肆意的大笑,抽搐了下臉皮,這女人,思路總是那麼清奇。
“······會不會被追殺,總要試試才知道。”秦夙也不知自己此時是個什麼心態,他竟然很像讓墨蘭掀開他的麵具。
“試試?還是不了,風險太高,萬一看了被黏上,弄個以身相許什麼的,我可就麻煩大了,糟老頭子壞得很。”
墨蘭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嚴厲拒絕任何誘惑。
秦夙:“······”
糟老頭子?
“噗~”
隱在暗處的聽雨一個沒忍住就笑噴了,就連一向麵無表情的飄雪,臉皮也不受控製的顫抖不止。
當感受到少主掃過來的冰涼的眼眸時,立馬捂著嘴巴,默默的後徒安全距離。
聽到少主被人家姑娘當成糟老頭子,也不知他心裏是個什麼滋味?
而他倆,會不會被少主滅口?
不過,今也算不虛此行,也不枉他們站在畫舫外瑟瑟發抖大半夜。
飄雪看著前麵相擁的兩個身影,眼神閃了下,怪不得少主回到涼京,屁股都沒坐熱就著急離開,原來心裏有人了。
無風一直少主沒開竅,當時他不置可否,現在,倒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反駁了,不是少主沒開竅,而是對方姑娘缺根筋。
照這樣的情景,少主有的耗了。
“飄雪,現在知道了吧?咱家少主把墨蘭姑娘放心裏了,以前他自己沒感覺,還總給人家置氣,也把自己氣的夠嗆。現在好了,咱家少主是開竅了,但是人家姑娘沒那意思,你這算不算報應啊?”
聽雨看著那頭的情景,摸了摸鼻子,眼神閃爍著幸災樂禍光芒。
“······你算哪一頭的?”飄雪白了眼聽雨,一點立場都沒櫻
“我這是幫理不幫親,你懂啥?”聽雨哼一聲,聲的為自己辯解一句。
不管秦夙怎麼誘哄,墨蘭就是不掀他麵具,就像她自己的,就好像真的很怕秦夙賴上似的。
想到這點,秦夙忍不住自我反省,難道他真的很差勁麼?
要不他自己掀了讓這女人看看?
“秦夙,我也想弄艘畫舫放到河麵上,做生意。”就在秦夙糾結的時候,墨蘭突然冒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