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噗地一笑,忽然覺得一不心暴露了本性,看過四周無人之後,才又放心的與我笑談:“什麼搬書搬柴火?你哪有柴火搬啊?”笑了笑,用手中的拂塵敲了敲自己的手心,:“當然可以啦!你想使喚他搬什麼都行!從此以後,他便是你殿裏的人了,不過有一點是萬萬不行的,你知道的!”最後一句,老君笑得別有意味,“我自然知道,不得結為鸞鳳,放心,我不會的!”我笑了笑,心想著,我已有喜歡之人了,怎會再對別人動心呢!“老君你多慮了!”
“不是我多慮,”他卻擔憂起來,半開著玩笑,“這位新來的殿守可是姿色非凡啊!好多仙女對他青眼有加,卻都被他一一拒絕了!那些仙女心有不甘,因此對他頗有微詞,若非如此,以他的能力,上一次的界最受歡迎男神,便該是他拔得頭籌,哪還有那個月什麼事啊!”月就是月叔恭,月是我給他取的別名,沒想到老君竟也跟著一起叫,看來老君的確是個人老心不老、心老了神也不會老的老頑童。
“哦?真有這麼好看?那把他派給我,豈不是讓我以後都得罪與眾仙女們啊?!你們居心何在?”我開起了玩笑。
“別別別,你可別誤會啊!他人是長的不錯,可對誰都冷冷的,尤其是拒絕那些仙女的時候!那些仙女本著‘吃不到的葡萄都是酸的’這一道理,便將他排除在仙友圈之外了!”
“此話怎講?”
“也就是,就算那些仙女對你將他收在殿內心有不忿,明麵上也不會有多難為你的!”
“哦。”我放心的點零頭。
結果他又幽幽地補上一句:“頂多讓你吃些啞虧!”我差點沒一跤摔死。
我和老君一路貧嘴,來到了偏殿,遠遠便看見殿內左邊站了個人,我定睛一看,竟是武曲星君!我結結巴巴地問老君:“這,該不會是,庭派給我的,殿守吧?”
“噗,”老君又笑了,:“剛剛忘了跟你了,那位新殿守是武曲星君的好友,今日他來此述職,武曲星君是同他一起來的。右邊那位才是新來的殿守。”
我這才看到殿內右邊也站了個人,隻是背對著我,在與武曲星君交談,看不見容貌,不過,看著背影卻好像……不不不,一定不是他,我連忙在心裏否認,千萬不要是他!
武曲星君率先看到了我,笑著向我打了招呼,新殿守見狀也隨之轉身。還是那樣溫文儒雅的笑容,一樣白裏透著點藍的衣服,唯一不同的是今日沒執折扇。
我第一反應就是,為什麼偏偏是他?雖然這幾一直希望看見他,可如果我知道是以這樣的身份相見,我倒情願一直抱著那點回憶度此永生。如今這樣,雖日後日日相伴,但卻是最遙遠的距離,最難實現的可能,倒還不如就像前幾日那樣,至少我還可以抱有一絲幻想。
但轉念想到了老君的話,那麼多仙女他都一一冷冷拒絕,又怎會看上連裝扮都未裝扮的我呢?所以也沒什麼好難過的,就把他當作司命他們一樣來相處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