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淩嘉傲似乎對此不以為意,江國侯臉色有些難看,也顧不得會不會得罪太子,硬著頭皮說道:“太子,臣已於太子妃再三強調過,此乃微臣的家事,不牢太子與太子妃費心!”
“若是江國侯府上趕著找死,我又何必出此下策?”江如鳶自然不會認為江國侯會輕而易舉的便將休書給她,但她便是故意來給江國侯與淩軒墨添堵的。
“江國侯,之前所為孤也知你的確有苦難言,孤可以諒解,但錯不可再錯,有些事情並不像你表麵上看得那般。”淩嘉傲看向淩軒墨,“皇弟,你說呢?”
淩軒墨微微一笑:“皇兄所言甚是。”江國侯不知道他們之間再打什麼啞謎,蒼老精明的眼底閃過一絲算計。
離開江國侯府之後,江如鳶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你怎麼會知道我在江國侯府?”
淩嘉傲淡笑道:“我做的,我當然知道。”
他這番話頓時令江如鳶心中的猜測猛地落實,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麵前俊美如謫仙的男人:“靜妃竟然也是你的眼線?”這個男人究竟強大到什麼地步?皇上知道嗎?既然他如此強大又何必與淩軒墨、淩葉宇等人互相周旋?
“此事說來話長,靜妃那邊你不用擔心,宮裏如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與她商量。”淩嘉傲眯著眼睛,神色莫名,“近期朝堂會有些不太平,我恐怕無法顧及到你,你自己多加小心。”
江如鳶心頭微動:“可是要發生什麼要事?”
“半月後便是進奉的日子。這期間若是各國使臣或者皇子在我齊國境內發生什麼不測,齊國也無法給出交代。這次父皇安排我去監管其中的事宜。如若猜得不錯的話,江國侯與淩軒墨便是打著這次機會的主意,恐怕會在其中下手。”
淩嘉傲沉吟半晌,他沒告訴江如鳶,原本這人選應該是淩葉宇,但不知道為何突然變成了他。雲妃娘娘的麵容驀然在腦海中浮現,他問道:“雲妃可還召見過你?”
江如鳶一臉莫名的搖搖頭:“未曾。”自那日賞花會不歡而散之後,雲妃似乎就銷聲匿跡了,她狐疑的看向淩嘉傲,“難道這其中還有雲妃的手段?”
十有八九現在很有可能是淩軒墨與雲妃已經聯手,淩嘉傲眉峰緊蹙:“雲妃肯定在這其中做了手腳,現在父皇的態度很模糊。”
齊天安看似在逐漸將朝中的政事一點點轉交給他,但是那些涉及皇權內政、錦衣衛等均為與他有任何交代,反觀他開始逐漸對淩葉宇、淩軒墨也轉為重視,一連幾日對他們大加讚賞。
“今晚我便要趕到邊關,迎接進奉者。”淩嘉傲心中有些擔憂,“如果今天的事情傳到父皇的耳中,恐怕淩軒墨不會讓你這般輕鬆度過。”
江如鳶倒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既然敢登門,便有把握不會落人話柄。回府後,淩嘉傲這才想起來關於另外三個女人的事情:“後院怎麼樣?”
“殺雞儆猴之後,安穩許多。”江如鳶將侍琴投向她的行為跟淩嘉傲通了氣,淩嘉傲微微挑眉,“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