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律師的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他本人已經送到二隊那裏保護起來了。”安副隊長向在座的船長與“大參謀長”彙報了中午的餐桌談話。
“怎麼樣,算無遺策的鄉船長,也有算漏的一?現在怎麼辦?”
莫胡跟船長沒大沒的勢頭越發囂張,七隊長也一如既往的不作聲。
老頭卻不以為意:“滾蛋!雖然這個局座不是東西,但你帶回來的那個也不是好人。”
“破罐子破摔可不行。我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得拿個主意呀。”莫胡請船長定奪,語氣卻是帶著看熱鬧的意思。
“老七,你給他聽。我自己講,怕是要把槍掏出來了。”老頭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船長的意思是,他們可能是一夥的。”
“這個法新奇,但是不是太疑心病了?為了高深而高深,那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莫胡暗示老頭在疊千層餅。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疊千層餅?”老頭吹胡子瞪眼,又中了莫胡的心思,他想站起身把掛牆上的槍取下來,卻被七隊長製止了。
安穩了老頭,又示意莫胡閉嘴之後,七隊長這才問安副隊長要來了筆紙給他們分析重點。
“船長閱曆豐富,這種把戲還是看得穿的。你回想一下,這個律師是不是出來的太巧合了?”
“不算巧合,我們在律所裏找了半後,他才冒出來的。”莫胡回答道。
“你不會真的以為一個握有一手資料的離職記者,恰巧轉行當了律師的完美人選,就在今自己送到了你們臉上吧?”
“巧的像一樣。”
“沒錯,巧的像一樣。他既然有如此能力,直接自己接案不好嗎?為什麼要來聯係我們接呢?我們一群外來人,手裏能有四十四年前的證據嗎?還是沒有我們這場庭審就不能開展呢?”
“從始至終,我們都是這個案件的局外人。”安此時補充道。
“六隊長的兒子一開始就不想請律師,但是看見我們不依不饒,才安排了一個來接近我們!”莫胡順藤摸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推測上是這樣。‘但是收集證據,不就是在幫助案情進展嗎?’,局座也不會忽略這一點。恐怕,他是想找個正當理由抹滅那些證人,嫁禍於我們,最後再讓那個律師在法庭上反水,治我們個入侵的罪名。”七隊長是假設,卻令人信服。
“船長,你是不是有什麼寶貝東西,讓人家盯上了?”莫胡這時候還不忘記酸一下老頭。
“暫時不知道是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道標技術。爛大街的玩意兒。”
“那他還來討?”
“他是反過來算計你來的!隻要他的人用道標出艙死了,就能怪罪到我們頭上。到時候怎麼都是理虧。”老頭仿佛在看傻子。
莫胡這下受到了雙重打擊,船長一直把他當傻子,這也就習慣了,沒見過世麵的長手猴子也戲耍他,真是窩囊。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安副隊長心底還是善良的,莫胡受到打擊的時候她總會幫忙化解。
“耍兵法嘛。人類總歸占上風。苦肉計,該怎麼辦。不用我多吧?”老頭總是這樣討厭,給大棒的時候還不忘記塞顆糖。
“嗯,我知道,這次一定長心眼,我好好教給他們千層餅的製作方法。”
“別疊什麼餅了,隻管按這一層的思路去做就行了。這些野猴子,能想到這一步已經是極限了。”老頭訓斥道。
“萬一……”
“沒有萬一,再有意外,我負全責。我讓拉去砍了,也能保你們全員不死。”船長這話的時候氣勢比難離還高。
激動的宣誓完畢之後,出了門仔細琢磨,莫胡才明白,老頭子早就把餅疊完了,在讓他跟著安副隊長尋律師的時候就已經疊完了。
“隻給人執行的空間。”莫胡嘀咕著,然後點開了腕帶的通訊。
不一會兒兩個大漢就到了,一個是賈律師,另一個是難離。
一見麵難離就絮絮叨叨起來,他剛從三船下來就讓二隊長抓回去了,不讓到處玩,好不容易有個人來,結果是被送去保護的。終於終於,莫老板點名讓他護送目標,不然要給憋瘋了。
“東西帶來了嗎?”莫胡詢問道。
“帶了,用上的用不上的,都有,我一個人就是一支軍隊。”難離甩了了甩背上的大背包,笑嘻嘻的。“那個彈射球真的好玩,咱船裝一個那該多好?比傳……”
“船長肯定會,想玩可以用大炮代替,方便又現成。”莫胡趕緊打斷難離,外人麵前秘密還是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