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回答就貼這一點,不聽話的就全貼上。”
“撕腿毛有什麼用?人家大刑都不怕,能怕這個?”一邊的莫胡翻了翻眼。
咚巴沒解釋,隻是拎開了剛才貼上去的一截,膠帶上滿是腿毛,膠帶下可不是光溜溜的皮,是一片紅彤彤的肉,直往外流血。
通臂族的人當場嗷嗷直叫。
“全宇宙最好的膠帶,便宜實惠,貼飛船補洞完全沒有問題。”
咚巴很樂意看到血肉模糊的場景,他臉上的微笑,讓莫胡隱約間看到了他的過去。
“這一條是體驗用的,剩下的可就是一圈一圈的貼了。考慮考慮?”咚巴繼續威脅,仿佛進了狀態。
誰隻有動刀動槍才能猛男流淚的?不拍砍頭那是刀子快,不怕槍斃那是來不及疼。淩遲、扒皮是活受罪的壞招,有誰不怕?
眼看著第二條膠帶就要貼上來,壯漢趕緊求饒:“別貼,別貼!我!”
“!”咚巴繼續晃悠他的膠帶。
“你們得保證要護我周全,我怕了之後沒命。”
吧唧,咚巴第二條膠帶就貼了上來。“不許講條件!保不保你,得看你夠不夠誠意。”
“我是局座派來跟蹤的,他覺得船長助理不老實,讓我盯著點。看情況自己決定要不要請他閉嘴。”
“還有呢?為什麼覺得助理不老實?”咚巴雖然不貼了,但繼續拎著那條撕了丁點的膠帶,一扥一扥的刺激他。
“他,船長助理像是來鬧革命的,要趕緊掐滅這個勢頭。”
莫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什麼,全世界都覺得他在向付剛轉變唄?!
“你一個監視的,為什麼跑上來搭話?”莫胡反問道。
“你望著玻璃一直不動,我以為你注意到我了。改變策略,然後話你也不搭理,我就以為你埋了炸彈在逃跑,然後才追趕的。”
莫胡無話可,他隻能給男人腦袋上來一腦瓜以示尊敬了。自己把自己給騙了不,監視對象放沒放炸彈都不知道,監視的什麼玩意兒。不是難離那樣五大三粗的莽漢,就是第一次執行任務的菜鳥。
“的也不是什麼要緊事。讓他回去傳話吧。”咚巴看審不出什麼東西,決定收工了。
莫胡本想讚同,卻想起了什麼。
“他就讓你監視我這個船長助理?”
“還有一個也監視。”
“咚巴,繼續審!”
……
不得不,咚巴的這個貼膠帶的主意真的厲害,問什麼答什麼。也不得不佩服這個通臂的監視,沒半點自覺,跟擠牙膏似的,問了才回答。
最後查清,基本上每個能在船隊上話的,從船長到副隊長替補都有人暗地裏盯著。
形勢似乎很嚴峻。
“船長老頭,我抓住個樁子。問過了,人家這可是梅花樁。你有什麼主意?”莫胡第一時間就像聽老頭驚慌失措的聲音。
“喲,事後諸葛,才抓住啊?老二都綁了一打啦。”老頭不用投影,但聽聲音,也能感覺到那種趾高氣昂的神情。
“叫二隊長差人到四號船領人吧。”莫胡沒聲好氣。
“不行,我有三個故意沒抓的,都是領頭的。下屬跟他們隔空彙報,但他們得向局座當麵回複。”
“那怎麼辦?就這麼放了他?”
“你送他點禮物唄。還有的兩個不用你操心,都安排好了。”
老頭連後顧之憂都給他解決的了,不定要是他沒注意到,抓住的這個也能不知不覺就給安排了。
“老頭,你換個立場想想,這麼疊餅,是不是連你自己都覺得討厭?”
切斷了通訊,莫胡回來瞧了瞧綁在椅子上的通臂族。
“船長,送他點禮物,然後放了他。”
“這個容易。”完咚巴就掏出了身上的盒子,往那人嘴裏塞了一顆丸子。
“櫻桃炸彈外加神經係監視器。想什麼我都能發現,別以為什麼不話光寫字或者打手勢就能回去把暗號對上。老老實實報平安。順帶一提,喝瀉藥也出不來,事情結束找我拿。想活命,聽我的。”
“你隨身帶這種東西幹什麼?”莫胡聽了這東西的明,心裏有點害怕。
“防身用的。”咚巴隨便扯了個謊,順手把人給放了。
看著樁子一瘸一拐的走遠了,咚巴又回到船艙門口撿他的零件了。
“別撿了,跟我走一趟。”。
“去哪兒啊?”
“不是了嘛,征用你去出艙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