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一起,開始一場新的酒局。
“是這樣,最近村裏不是計劃著把靠近鄰村的那條泥巴坑路給修修,鋪成水泥路嗎?”
沐新點頭,這事之前村裏開過會討論。
這條路放了幾十年了,村裏其他的路幾乎都鋪上了水泥路,除了老鷹山腳下那條路。
那是村子和外界聯係必經的一條路,隻是因為,這條路不全是經過山水村,也經過山柳村,這麼多年來,山柳村一直不樂意出錢修那條路,也不讓山水村修,真是強凶霸道得緊。
這麼耗著,一直都沒能修。
前段時間,兩個村子再次聚集在一起協商,還找到了縣委的人員一起參加。
才勉強達成一致共同出資修路。
聽到彭支書提到這個,李二成握錢的手緊了緊。
臉皮有些緊繃。
隻是沒人注意到。
“你這大晚上的是一挨家挨戶湊路費啊。”
沐新笑著調侃道。
彭支書也笑了,臉上短短的胡須隨著他笑的動作,一顫一顫的,無形中給人一種喜福
“白大家都忙著掙錢過日子,家家關門閉戶的,也隻好晚上出來一家家走動了。”
沐新會心一笑,“是這個理。”
“支書,怎麼個出法?”李二成灌了一口酒,一口酒氣的問。
“按人頭來,一家每個人頭兩百塊。”
“那我們出一千塊吧,把弟弟的那份也一起給了。”沐新抬頭,望著自家的妻子,眼神透著詢問。
覃琳點頭,轉身回房間拿錢。
“老沐啊,這麼些年了,你弟弟還沒回來?”?彭支書和沐心碰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