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等地發生霖震,自己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收拾一下。
整個朝朝,基本上已經理出了頭緒,剩下的就是微調,暫時沒有辦法大動幹戈了。
因為自己要轉移方向了,如果後續有什麼動作的話,估計也要等一些年了。
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的等待。等待時機成熟之後,開始下一步的大動作。
皇宮裏麵消停了,但是外麵卻沒消停。
關於參謀處的事情,所有人都在忙碌著走門路,不過名單沒有確定下來之前,誰也不知道事情會發生什麼樣的轉折。
時間卻在一的走,科舉終於到了。
期盼著這一的學子們,終於迎來了決定人生的考試。
這一場考試被稱為會試。所謂會試者,共會一處,比試科藝。由禮部主持,在京師舉行考試。
會試在北京內城東南方的貢院舉行,會試的主考官2人稱總載。應考者為各省的舉人,錄取者稱為“貢士”,第一名稱為“會元”。
會試分三場舉行,三日一場。第一場在初九日,第二場在十二日,第三場在十五日,亦先一日入場,後一日出場。
三場所試項目,四書文、五言八韻詩、五經文以及策問,與鄉試同。
隻不過與每一次的會試不同,這一次出現了一群人。他們全都穿著青色的長衫,看起來和別人不一樣,但是衣服卻相對比較整潔,全都是同類款式。
所有人都知道,這些人是皇家書院的學子。
這些人無論走到哪裏,那裏的氣氛都會變得很古怪,其他的士子看上他們的目光也是充滿列視;即便沒有敵視,也會下意識躲得遠遠的。
對於皇家書院的學子,所有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在讀書人看來,這些人都是馮從吾的門下,學的都是荀子。與他們這些學孔孟的,完全就是背道而馳,或者是格格不入。
雙方就差沒打起來了,可以是鬥爭激烈。同時科舉考試,也是千萬人過獨木橋。
這一次的考官是書院的祭酒馮從吾,已經讓很多人不滿意了,覺得他會偏向皇家書院的學子。現在皇家書院的學生還這麼招搖,顯然讓所有人很不爽。
但是皇家書院子弟卻無所謂,每一個人都在我行我素。
在皇家書院的學子隊伍最前麵,張餘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在他的兩側則是宋家兄弟。
另外還有盧象升。在盧象升的身邊,則是被他一起拉了考皇家書院的劉賢。
比起旁邊那幾個人,劉賢則是一臉的無奈,實在是不知道什麼好。
穿著皇家書院的學子服來參加科舉,這個主意就是張餘出的。劉賢本身是不讚成的,因為在他看來這就是在拱火。
可是誰能夠想到這個意見提出來之後,這些人居然一呼百應,連一向穩重的盧象升居然也跟著湊熱鬧。
劉賢實在是不知道什麼好了。自己被逼,無奈之下隻能和他們同流合汙。
在張餘看來,這次這麼幹,就是在對所有人宣布,我們來了。
自己這些人又不是在朝堂上沒有根基,根本不怕人排擠。上到內閣首輔大學士韓爌,下到皇家書院的同僚,以後都會互相幫襯。
即便自己這些人不這麼做,到了官場上也一樣被人排擠。所以還不如就徹徹底底轟轟烈烈的幹一把,讓官場好好看看,我們這些人來了。
所以張餘才決定這麼幹,結果一呼百應。
看了一眼身側的這些人,張餘的心裏麵豪情萬丈。等到自己這些人踏上官場,那些人全都得完蛋,有多遠滾多遠。
看了一眼站在盧象升身邊的兩個人,劉賢很無奈。
在皇家書院裏麵,他們幾個人是一個團體。在文學方麵,學的比較好的是張餘、宋應升和宋應星。
張餘這個人很深沉,善於謀算;宋應升則是精於學問,為人非常的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