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
紈絝公子哥囁嚅著唇,臉色難看,“我們商量一下,換個賭注?不如我把這輛法拉利送給你們怎麼樣?”
此話一出,他身邊的朋友連忙附和點頭。
時嘉君正要答應,便聽到時綿綿斬釘截鐵的,“不行啊,願賭服輸是你的吧?怎麼能反悔呢?是一條腿就是一條腿。”
毫不客氣的話,讓紈絝公子哥臉色又青變紫。
他忍住怒火,“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時綿綿臉上笑容一頓,她字字清晰的吐出來,“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話落,她直接走向旁邊的健身器材。
雙手包裹住那根鋼管。
眾人心裏納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倏地,隻聽哢擦哢擦兩聲。
焊接得嚴嚴實實的鋼管就這麼被時綿綿輕飄飄的掰了下來!
一時之間,所有交談聲靜止。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做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賭約你是提出來的對吧?平時沒少這麼對別人是吧?你車技好你很得意是吧?”
一連三個問題,從少女嘴裏發出,把人都問愣了。
月光下,時綿綿單手擰著鋼管的模樣,宛如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幾乎要把人的膽子嚇破。
她朝著紈絝公子哥的方向走,走得很慢。
更像是在一點一點擊垮對方的心裏防線。
“不,你不能——”
殺豬般的嚎叫聲響起後。
時綿綿撂下一句,“沒什麼是我不能做的。”
然後,她擰著呆若木雞的時嘉君上了車,開走。
回過神來的人,連忙要追他們。
最終還是放棄了,選擇先將人送到醫院裏去。
車開了一路,快要到家時,時嘉君才看著時綿綿憋出一句話,“你,你好狠。”
“狠毒麼?”
時綿綿兀自摸了摸臉頰,輕笑著下車。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時嘉君見她走了,忙解釋。
可惜,時綿綿步伐太快,一個字都沒聽到。
回到房間後,時綿綿便鎖了房間門。
聽到急促的敲門聲,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她懶得去開,隻當沒聽到。
沒想到時嘉君會這麼鍥而不舍。
時嘉君在她門口呆等了半個時,腿都麻了才失魂落魄的走了。
他有些話迫切想對她,可是,又不知道該什麼。
算了,等想好了再。
少年躊躇半,才離開。
聽著門口的腳步聲,時綿綿撇了撇嘴角,去浴室洗澡。
周六清晨。
薄七七打了電話過來。
“綿綿我想通了,我覺得還是跟他麵基比較好,要是他嫌棄我也沒關係,拖下去等我陷得更深對我更不利。”
時綿綿,“是這個理。”
“綿綿我有點怕,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思索過後,時綿綿應了聲。
地點是一家很低調還有些偏僻的餐館。
那菜價的話,不會太高。
想了想那和薄寒野的約定,時綿綿拿起手機,撥通薄寒野的電話。
“薄寒野。”
低沉清冽的嗓音從話筒裏透出來。
時綿綿心神一蕩。
“我是時綿綿,你中午有時間嗎?”
電話那端沉默兩秒,才響起男人清貴的聲音,“有,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