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對話快要結束時,時綿綿趕緊坐回沙發上。
她摸了摸唇角。
想到薄寒野的話,臉上情不自禁的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來。
太好了,薄寒野是把她當寵物才寵著的啊!
雖然著不太好聽,但不是伴侶間那種喜歡真是太好了!
以後再也不用擔心他會一言不合就囚禁她了!
時綿綿開心得快要飛起。
導致薄寒野剛進門,就看到她滿臉喜色,目光疑惑的問,“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
時綿綿退口而出,“我覺得徐慧娟的事有蹊蹺!”
薄寒野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嗯?哪裏不對?”
那一閃而逝的靈光,被時綿綿陡然抓住,然後她聽到她斬釘截鐵的,“我仔細回想了下她的肚子還有孕期反應,不像是懷孕八個月的樣子,倒像是足月了!”
如果是足月,那麼為什麼她要對外宣布八個月呢?
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時綿綿細思極恐,喃喃的,“她懷著孕,就算擔心她弟弟打死,也不該不管不顧的衝上來,除非她不怕孩子出什麼事……”
時綿綿眼前一亮,撲上去嗷嗷抓住薄寒野的襯衣,“你徐慧娟是不是故意衝上來的?一來給我潑髒水,二來借機掩蓋她懷孕足月的事實!”
薄寒野微垂著眼,黑眸從揪住自己衣領的蔥白手上掠過,落在她的臉上。
“你打她弟?那個男人做了什麼壞事?!”
那驟然間冷沉下來的聲線,讓時綿綿吃了一驚。
隨即,她眼眶有些熱。
這個人,都不問她為什麼打人,而是很維護的問她,別人怎麼欺負了她。
那種無條件護短和信任,讓時綿綿心尖淌過一陣暖流。
“就是,他想欺負我來著,還想親我……”
望著男人越來越陰鷙的視線,周圍那突然降低,像是身處寒冬臘月般的溫度。
時綿綿有些怕怕的,她趕緊補充道,“不過那個弱雞打不過我,還沒碰到我就被我揍得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左二!”
薄寒野目光一沉,喊了聲沒人應之後,這才想起,左二還在處理徐老太的事情,臉色微變。
“哈哈哈哈哈,左二不在呀,你白叫了。”
時綿綿哈哈大笑出聲。
司奕也想笑,不過明顯現在他心情不好,他是萬萬不敢在這個時候笑的。
此刻,他看到時綿綿笑得這麼猖狂,目光裏多了些看好戲的意味。
然而,薄寒野在司奕灼灼目光下,黑眸波動了下,旋即走到旁邊,打電話吩咐了句。
“藥給我。”
薄寒野在時綿綿麵前站定,伸出那隻骨節分明修長如玉的手。
時綿綿愣愣的把藥膏給了他。
隻聽薄寒野不悅的瞥了眼司奕,“你沒事做嗎?站在這裏當門神?”
嘖嘖嘖,利用完了朋友就毫不留情的丟掉。
司奕哀怨的死死盯著薄寒野,在後者無動於衷的目光中,慢吞吞離開。
“頭發都撥過去。”
薄寒野淡聲吩咐,聲音裏,帶著不容置喙的霸道。
時綿綿以手為梳,乖乖的把辣眼睛的頭發全部弄到左邊。
薄寒野擰開瓶蓋,寒星般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時綿綿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