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是我。”司奕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薄寒野,“進來。”
司奕穿著白大褂,提著醫藥箱進來。
看著姿態親昵的兩人,眼裏掠過若有所思,隨機笑嘻嘻的看向時綿綿,“嗨嘍,可愛的朋友,我們又見麵了。”
這語氣,怎麼聽怎麼有股流氓氣息。
時綿綿嘴角抽搐,“你好。”
薄寒野警告的瞥了眼司奕,“少廢話,給她看看傷口。”
“別急嘛。”
司奕眼神幽暗的歎了一口氣,用負心漢的眼神看薄寒野,“真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唉,男人啊,都是拔dia無情的家夥。”
聽了這怨婦般的話,薄寒野額角青筋直跳,差點沒忍住直接把眼前這沒個正行的人給掐死。
“再多一句話,我就讓你去見白!”
、白?!
想到後山裏的那隻白虎,司奕打了個寒顫,立馬收起嬉皮笑臉,正色的走到時綿綿身前站定,“哪裏有傷?”
“唔,也沒什麼,就是臉上脖子上好像被抓開了一點。”時綿綿不自在的。
她覺得這些都是的皮外傷,不用理會,過兩就好的那種。
而那種頭皮都要被扯掉的痛,早就消失了。
司奕認真的打量了下時綿綿的傷口,微微一笑,從醫藥箱裏扒拉出一個軟膏,“傷口不嚴重,塗抹這個藥膏明就能好。”
“謝謝醫生。”
時綿綿乖巧的道。
驀地,薄寒野臉色一黑。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差點把時綿綿和司奕壓得窒息。
時綿綿奇怪的盯著薄寒野。
這人怎麼突然又生氣了?
她怎麼也沒做啊?
難道,是因為那句謝謝?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薄寒野涼涼的,“我剛才把你從老太婆的手裏救下來,還給你撐腰,讓時家不敢欺負你,怎麼沒聽到你對我謝謝?”
汗!
時綿綿滿腦黑線。
她有個習慣,對陌生人很禮貌,對熟人就很隨意了,所以,這一世,她不知不覺把薄寒野歸位自己人了麼……
這個可怕的念頭出來,嚇得時綿綿趕緊,“謝謝你,真的很感謝!”
聞言,薄寒野身上的寒氣散了些。隻是側顏依舊冷峻,他淡淡的嗯了聲,然後道,“你該叫我什麼?”
叫什麼?
時綿綿歪頭想了想,試探性的開口,“哥哥?謝謝哥哥。”
女孩兒的聲音本來就很甜美,這一聲哥哥,差點把他的心都叫出來。
黑眸晦暗不明。
這一次,薄寒野臉上終於露出滿意的神情來。
旁邊裝作雕塑的司奕愣住了,隨後火急火燎的把薄寒野扯出了,劈頭蓋臉就是問,“搞什麼?你不是喜歡她嗎?怎麼還哥哥妹妹的叫?你們是幹兄妹還是情哥哥?”
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時綿綿晃了晃腿,鬼使神差的,她靜悄悄的走到門邊,耳尖動了動。
她聽到薄寒野一如既往的低醇磁性聲音,散漫的,“嗯,她是我新認的幹妹妹。”
這句話出來,司奕足足愣的半才回神,滿臉不可思議的,“你不是喜歡她嗎?!”
薄寒野挑了挑眉梢,“喜歡啊。”
“……是哪種喜歡?”
“你不覺得她跟我時候養的波斯貓很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