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婉柔猛地想起上次被誣陷穢亂的後宮的事兒立刻收起了對越盛的溫柔,嚴肅了起來:“你快走吧,後宮重地,豈是你一個男子可以隨意踏足的?還請將軍速速離開。”
越盛見華婉柔又是如此冰冷的對著自己心裏更是傷心:“真的要如此對我麼?盡然連給我見你的機會都不給麼?”
華婉柔一聽越盛的話心裏更是如滴血般卻也隻好自己食著自己的苦:“將軍口口聲聲的說著要護著本宮周全,可是將軍可又知,將軍如今說做之事已經可以讓本宮死無葬生之地,後宮乃是女子所居住的地方呢,所住的人皆是皇上的妃子,宮中人多眼雜,本宮如今懷著身孕,不隻有多少盯著本宮,如果被有心人看了去,將軍還以為能護得了本宮周全麼?”
華婉柔的話讓越盛瞬間明白了幾分說道:“是臣的疏忽,臣以後再也不回來叨擾娘娘,這個還請娘娘收好,希望能保得了你平安。”
越盛將一個玉佩交到華婉柔的手中,便轉生離開,華婉柔看著手裏的玉佩,心裏終於在也是藏不住的哭了出來,眼淚滴落到玉佩上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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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華婉柔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彩月在一旁伺候著華婉柔用著膳食沒有忍住的笑了出來,華婉柔局覺得不明白於是出言問道:“你這是在笑什麼,說出來讓本宮也樂樂。”
“娘娘可知道,娘娘近日是起的一日比一日晚了,今早皇上下了早朝過來看娘娘,娘娘還在睡著,皇上剛想要走,誰知道聽見娘娘夢語。”
華婉柔正喝著清淡的白粥,被彩月的說的,立刻一口噴了出去,彩月一見立刻跪在了地上:“請娘娘恕罪,是奴婢失言。”
華婉柔將彩月從地上扶了起來,笑笑並無大礙隻是不太好意思的小聲問道:“我可說了什麼?”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隻是知道皇上聽了很開心的樣子。”
華婉柔一時間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又聽著彩月說慕容臨聽了很開心,心想和自己莫不是說了什麼立即嚴肅的說:“撤了吧,今日之事不許拿出去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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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著好幾日沈畫扇都未曾踏出過在玉秀宮半步,自從沈夫人在沈畫扇的麵前提及了此事兒,沈畫扇的心都一直是七上八下的,躲在自己的宮裏不敢出門,就怕自己被人看出了什麼破綻。安靜的在宮中呆了些日子,沈畫扇也不如之前的那麼害怕了,轉念想了想這件事兒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即便是慕容臨 知道了,如今慕容臨 待自己也和從前大抵相同,可見慕容臨也是不的打算追究此事兒,自己有何必在這兒杯弓蛇影的嚇唬自己。
一時間想通了的沈畫扇心情舒暢了不少,算算日子,華婉柔的胎也有五個月了,當時自己的孩子也是五個月的時候小產的,一想到此沈畫扇便從心裏恨著華婉柔,憑什麼要讓華婉柔在自己之前生下慕容臨的血脈,明明是自己和慕容臨兩情相悅,怎麼變的現在和慕容臨鶼鰈情深的是她華婉柔。沈畫扇越想越恨,心裏想著一定要想個法子讓華婉柔自己滑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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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畫扇在自己的宮裏想著法子,自是不可能自己去害的華婉柔滑胎一但被查出來,自己必是脫不了幹係,最好還是華婉柔自己不小心害的自己滑胎可是要怎麼樣才能讓華婉柔自己不小心沒了孩子,不過沉思了一會兒,沈畫扇原本皺著的眉頭立刻舒展開來,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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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的身子一日不如日,這日太醫照例把了平安脈後立即吩咐讓人去通知了華婉柔和慕容臨,估摸著太後的大限快到了。華婉柔等一眾嬪妃都在慈寧殿陪著,慕容臨下了早朝便趕了過來。葉依依和沈畫扇在一旁跪著發出嚶嚶的哭聲,慕容臨立刻嗬斥到:“哭什麼哭,皇額娘還在呢!!!”
慕容臨一聲嗬斥葉依依和沈畫扇便止住了哭聲,太後緩緩的睜開眼睛,伸手示意華婉柔坐到自己的身邊來,瑾素趕緊的扶著華婉柔走了過去,華婉柔拉著太後的手,見太後想要說什麼:“太後,你想說什麼慢慢說不急,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窗外的天空的異常的晴朗,藍的看不見一朵白雲,這種天氣是太後的最喜歡的,院子的花也是太後最喜歡的,如今也開著,華婉柔知道這一切都是太後喜歡的,看著太後虛弱的樣子想著太後對自己的好,眼淚也盡然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