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婉柔剛剛踏出冷宮,耳後便傳來了晚貴人嘶啞的歌喉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坻......”
“哈哈哈哈,啊~~”晚貴人在冷宮裏唱著小曲,想著自己在這宮裏的生活,大笑著一頭撞在了雪白的牆上,血立刻從頭上流了下來,晚貴人的身子也順著牆壁滑落,嘴裏呢喃著說道:“從小到大,自己的生活從來不是自己說了算,如今也終於可以由的自己一會了。”
......
“稟皇後娘娘,冷宮哪位,自盡了。”華婉柔走著聽著太監稟報,心裏難免出現了難過眼角也有些許淚花對著彩月說:“雖然是個來自明間的歌姬,到底也還是有心氣的人,如此也是好的吧!”
說著華婉柔抬頭看著紫禁城上的晚霞,這般漂亮的天依舊還是四方四角的,不知道這樣美麗的風景還能夠出現多久?
回到朝鳳宮裏,華婉柔獨自坐在殿內,瑾素立刻走上前小聲的在華婉柔的耳邊說到:“娘娘大可放心,奴婢剛剛去打探過了,皇上那邊還沒有查到什麼,隻是將軍日日派人送東西過來,這時間長了怕是會.....”
華婉柔聽著瑾素的話,又想著今日晚貴人告訴的自己的,立刻走到桌案邊抬筆寫了一封書信交給瑾素說到:“你務必將這封信親手交給越盛將軍。”瑾素領了信便快速的退了出去,門外的沈畫扇貼身伺候的宮女聽見了華婉柔給瑾素的吩咐,立刻一路小跑的跑到沈畫扇的偏殿。
玉秀宮尚未有修葺好,沈畫扇便是一直在華婉柔的朝鳳宮中休養,養了些許日子身子也是日漸大好起來,這日沈畫扇正靠在床榻上看書,自己身邊伺候的小宮女便是跑著進來說到:“娘娘,娘娘,奴婢剛剛路過皇後娘娘的寢宮,聽著皇後娘娘讓瑾素姑姑將一封書信親自教給越盛將軍,聽皇後娘娘的語氣很是著急呢?這皇後娘娘好好的找越盛將軍幹什麼?”
沈畫扇聽見宮女如此說便驚喜的問道:“你可知道信中是什麼內容?”
宮女搖搖頭說到:“奴婢是聽見,並沒有看見信裏寫了些什麼。”
沈畫扇擺手示意宮女退下,吩咐了自己的掌事太監進來吩咐到:“你立刻出宮去替本宮查查皇後今日繞過瑾素交予越盛將軍的書信之中是是何內容。切記,一定要低調行事。”
掌事太監得令退了出去,沈畫扇自是安逸的繼續拿去自己手中的書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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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畫扇此次讓自己置之死地而後生,到也是試出了慕容臨的心中到底還是有自己的位置的,但是晚貴人對自己說的話,慕容臨的心裏或多或少的還是有了防範,也是刻意的拉開自己和沈畫扇的距離,既不讓沈畫扇覺得自己疏遠了她,自然也是不會讓朝中之人認為自己對沈畫扇的喜愛有多少,一時間後宮到是平和了多少,慕容臨幾乎每個妃子的宮裏都會時常的去看看坐坐,偶爾去祁雅處看看大阿哥或者去安玉溪的宮裏聽安玉溪彈琵琶,再或者去陪著養傷的沈畫扇,順道和華婉柔說上幾句話。
如此以來,這宮裏的風浪到時平息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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