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遠處的抱劍老頭突然駐足轉身凝視著洛亭風的身影,好大一會,他才隨口道:“公子我可能永遠也回不來了。”那聲音倒想是給自己,但也好像是在給別人。
完,他緊接著又向遠處看了一會,然後緩步遠去了。
抱劍老頭走後沒多久,老白就醒了,看了洛亭風,爛衣頭陀,還有武仙,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揉著腦袋,想了想,道:“我怎麼感覺咱們少了個人。”
洛亭風情緒有些滴落,沒有話,反倒是洛亭風身邊的書童答話:“是那個整抱著斷劍的老頭,他走了。”
“哦,對,對就是他,他咋走了。”老白還是揉著腦袋,笑了笑,看著神情略顯異樣的公子洛亭風,問道。
“那老頭走了,去幹大事了。”洛亭風開口道,完神情更加低落了,一隻手托著下巴看向抱劍老頭遠去的方向。
“公子沒事這不還有我,還有你這書童,最後還有你這老師父,咱們還是四個人。”老白咧著嘴衝公子洛亭風哈哈笑了笑,然即看向洛亭風身邊的武仙,最後看向這時剛醒來的爛衣頭陀,開口道。
洛亭風看了看老白,又隨瞟了一眼自己的書童,老師父爛衣頭陀,歎了一口氣,目光有些落寞還是沒有話。
“公子就不對著我笑一個?”老白見公子洛亭風還是那樣低落,然後繼續衝著公子扮鬼臉,還吐舌頭,那表情可真滑稽,又有點傻,而且傻的很可愛。
“對你笑幹啥,你一個大老頭子的也不害臊。”洛亭風收回思緒,終於被逗笑了,看著那略有些傻樣的老白,咋舌道。
“公子,老白就不害臊,你能把我咋地。”老白又道,依然還在笑著,張開嘴露出那大黃牙,再配上他那衝魔性的笑容,就別提多搞笑了。
“我又不能把你咋地,但我能讓你喝不到酒,哈哈。”洛亭風抓起毛驢車上那空蕩漾的牛皮酒囊,朝老白晃了晃,笑道。
“公子,這個可不能,老白要喝酒,誰不讓我喝酒我就給誰急,公子,剛才老白純屬口誤,老白不害臊,不害臊。”老白慌忙改口道。
“什麼,還不害臊?”洛亭風反問道。
“又是口誤,老白害臊,害臊。”老白伸出自己手輕輕拍打他自己是嘴,然後緩慢的道,生怕再錯。
“給,給。”洛亭鳳還是忍不住笑了,掂量了掂量酒囊,旋即把手中的牛皮酒囊扔給老白。
“好,好,多謝公子賞酒。”老白結過牛皮酒囊,擰開酒囊,就張著大嘴,往嘴裏倒,可倒了半,一點酒都沒倒出來。
氣得老白臉色漲紅,然後隨手一扔,把牛皮酒囊扔到洛亭風又手中,冷哼一聲,坐在一旁也不看公子洛亭風。
洛亭風摸著那變得很扁的牛皮酒囊,笑了笑,半也沒話。
爛衣頭陀看了看互不話的洛亭風跟老白,然後又看了一遍,還是看不懂兩人到底在做什麼,有些懵,感覺是不是沒睡醒,就伸手‘啪’一聲扇了自己一巴掌,看到還是這樣,於是就倒頭就睡,他感覺睡醒了就好了。
“他這是怎麼了?”武仙看爛衣頭陀有些反常,加重語氣,疑惑的問道。
“這老家夥肯定以為自己在做夢,就扇了自己一巴掌。”洛亭風看著爛衣頭陀臉上那紅紅的巴掌印,想笑卻沒笑出來。
老白轉過頭,也低頭看著爛衣頭陀臉上那紅紅巴掌印,憐憫的道:“公子你師父被咱倆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