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洪之後，親戚都去哪裏看過，已經找不到原來村子的模樣，如果遇上了那樣的天災，紅粉她們坦克裝甲車也肯定無濟於事，很多人都說山洪辦法也是毫無征兆的，跑都來不及，真有一種天崩地裂的的那種感覺。
紅粉再一想，也許自己還真是因禍得福，盡管坦克裝甲車沒有了，那樣紅粉她們額要下山，張天放說：“紅少校，說句心裏話，打仗由你們這些女人在前麵出生入死，我們這些男人臉麵無光，我想我們中國男人沒有死絕，我作為男人中的一員羞愧難當，我想跟你們談談打鬼子的事情。”
紅粉說：“打鬼子是一個好事，不過你們打鬼子和我們打鬼子不一樣，我們打鬼子是專門要小鬼子的尿袋，你們打小鬼子，對了，你們一直沒有打過小鬼子，為什麼會是這樣？”
張天放說：“以前我們跟小鬼子是井水不犯河水。”
這就讓紅粉奇怪了，問：“你們跟鬼子有契約關係？”
張天放說：“這個倒是沒有，隻是在實際操作中相互避讓一點。”
紅粉問：“比喻說，我們那次下山搶劫國民黨軍的一個輜重運輸隊，小鬼子好像也是衝著這支運輸隊來的，看到我們得手後，日本鬼子沒有對我們下手，隻是弄明白我們是禿鷲山上的土匪後，還衝我們豎起大拇指！”
紅粉問：“你被小鬼子豎大拇指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這件事往小的地方說是彪子，往大的地方說就是漢奸，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你做了小鬼子想做的事情，你沒有想到前方的將士在前方流血犧牲，他們正需要這些彈藥殺鬼子，因為彈藥沒有及時運達，將士們彈盡糧絕被小鬼子所殺，這其中就有你們做的孽！”
張天放說：“以前沒有想那麼多，隻恨這個政府，隻恨他殺了我們韓總司令，也恨他們讓我走投無路，更恨他們的軍統見我們抓住萬死裏打，我們斷頭飯都吃過了，他們鐵定是要殺我們的人了，我們沒有死，仇恨也讓我蒙住了雙眼，，殺軍統的人，搶政府的物資，我們不管是什麼物資隻要是政府的就是我們搶劫的對象。”
紅粉問：“怎麼如今忽然就想明白了？”
張天放說：“是遇見了你們這些九寡婦，沒有遇上你們九寡婦，我們還一直心安理得，日本鬼子跟政府打，跟八路軍打關我屁事，我們土匪是姥爺不親，舅舅不愛，隻要我們有吃有喝的，今日有酒今日醉，哪管明天是與非，政府跟小鬼子打，這樣的環境正好也適合我們的生存，如果沒有鬼子，國民政府當然不會容忍我們跟他作對，早就派大兵對我們進行剿滅。”
紅粉問：“你們就沒有一次跟小鬼子狼狽為奸？”
張天放說：“沒有，真沒有，隻是有一次一個自稱是和平使者穿馬褂戴禮帽的一個家夥到過我們禿鷲山來，這個人帶來了小鬼子的一紙委任狀，說是日本人給我一個縣長做，並讓我下山跟他們一起建立皇道樂土，盡管我們沒有答應小鬼子，但也沒有對小鬼子有什麼仇恨，隻從遇到了你們九寡婦，我才知道了你們是桃園莊的人，桃園莊是小鬼子大書特書的模範村，他們的事跡我已經看過了，他們村沒有一個共產黨人，更沒有接受一個共產黨的幹部，最早的時候有一個後生自認為讀了幾天的書，回到村裏發表抗日言論，還被你們村的族長他們給沉河了，按道理講這樣的村莊應該得到小鬼子的更多照顧才是，卻怎麼也不應該被小鬼子屠殺，卻偏偏就被小鬼子屠殺了，反觀我們禿鷲山，小鬼子這個時候沒有到出手來，收拾我們，一旦回過頭來收拾我們，我們可就不好過了，小鬼子畢竟就是外夷，別人的肉貼不到我們的身上來，別看他們怎麼說，要看他們怎麼做，我不能等小鬼子收拾我們的時候在反擊，這就是我遇上你們的真是想法。”
紅粉問：“你準備怎麼做？”
張天放說：“我想搞一個大的，給小鬼子來他一個詐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