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回說:“搬誰我認為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自己,我們雷厲風行,很男人、不等不靠,敢擔當,男子漢頂天立地,我們率先走出這計劃的第一步,我們就馬上到小鬼子哪裏去詐降咋樣?”
大杆子張天放說:“我也是這樣想的!”
兩個人一拍即合!
什麼是男人,什麼是男人的力量,什麼男人是女人的依靠,男人就是雷厲風行、男人就是不婆婆媽媽,男人就是敢擔當,不等不靠,天塌下來他們就頂起來的力量氣概,這就是男人,唯有這樣的男人才能最終贏得女人的芳心!
打鬼子張天放跟軍師顏回兩個人一拍即合,思想意識竟然地高度統一,所以,張天放就通過殺豬婆撂下話,就直接帶領禿鷲山上的所有土匪到大辛店鬼子據點詐降去了,他們這次行動沒有等著紅粉回來,他們再有一個詳細的計劃,就這樣匆忙行動了。
在張天放的印象裏就像他小的時候,母親洗衣服回家,沒有看到丈夫就問小不點的張天放:“你爹幹啥去了?”
張天放會告訴母親說:“我爹已經上山幹活去了!”
母親聽到了小小的張天放這樣的一個回答很滿意,一個顧家的男人,有責任擔當的男人不就是希望這樣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麼,小小的張天放看到母親的神色,滿滿地全是幸福!
張天放認為,當紅粉她們搬兵回來,聽說了他張天放已經踏出了實際行動的第一步,肯定也會像他母親一樣對他張天放有很多的依賴,最起碼是在乎了他張天放的為人。
實際情況卻是紅粉和小丸子剛剛回來殺豬婆就向紅粉報告了此事,紅粉非常吃驚地說一句:“衝動,太衝動,就這樣一個素質真不知道他的大杆子這麼多年是怎麼當得,你為什麼不去製止他?”
殺豬婆說:“我倒是想製止他來,可我不是禿鷲山上的大杆子,我沒有這個權利啊!”
紅粉一想也是,張天放執意要做的事情,別說殺豬婆,就是她紅粉也阻止不了,這樣要求殺豬婆也確實是過分了,所以紅粉就緩和了一下口氣問:“張天放她們是什麼時候走的?”
春花有些小狡猾,這樣的事情她不先說,知道紅粉聽到了這事肯定生氣,生氣的結果就是脾氣不好,說話不客氣,而殺豬婆卻不管這些,所以就遭了紅粉的斥責,而春花這個時候說話了,春花說:“就是昨天上午。”
紅粉說:“想不到這個張天放好像很沒有腦子。”
春花還報告了另一個消息:“老四回來了。”
回複很是奇怪失蹤很長一段時間的老四怎麼就突然回來了,這件事情看來不是那麼簡單,紅粉說:“老四在什麼地方,馬上叫老四來見我!”
老鷹一步就跨了進來說:“不用叫,我已經給你帶來了!”
殺豬婆說:“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老四進門就對紅粉鞠躬,這個人雖是一臉笑,但人不像以前那個樣子了,人好像一下規矩了許多,也萎靡了許多,臉上也比以前有肉了許多,這些都是外在的東西,自己可能感覺不了,但紅粉一眼就看的出來。
老四很規矩地跟紅粉鞠躬說:“見過紅少校,我老四又回來了,這一路上我找你們找的好苦,紅少校一向可好?”
紅粉說:“好不好換是那個樣子,我看你老四生活得不錯啊!”
老四一驚,心想:“莫不是自己的事情被紅少校所知?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老四這樣給自己撐膽,有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話竟有些結巴起來問:“紅、紅紅思想說笑了,何以見得,我一路找來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哩!”
紅粉說:“人在話語裏可以不說實話,可身上長出的那些肉可會告訴我們一切。”
老四發現自己被紅粉擠進了死角,已經完全沒有了退路,在這樣下去自己的事情可真就要敗露了。那日老四偷偷離開九寡婦是不想去送死,老四是看透了,九寡婦是一直在找死,隻要是不死就是一直在找死,在這九寡婦的世界裏隻有報仇兩個字,殺鬼子是她們要做的全部,升官發財。吃香喝辣的的根本就不關九寡婦的事,我老四還不想找死,想升官發財,吃香喝辣的的好日子誰不想過,更關鍵的是自己是家中單傳的獨苗,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自己還擔負著傳宗接代的重任,自己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上對不起祖宗,下對不起自己,自己的這一輩子就是白活了,老四想撂挑子,打鬼子的事跟自己有何幹?
活好自己才是最有意義,老四想回家,離家好多年了,父母已經離世好多年了,家裏的那棟破房子還在麼?
老四偷偷地回了家,回家的當天就被國民黨遊擊隊逮捕了,逮捕的理由就是漢奸,老四因為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識自家人了,老四就亮明了身份,亮明身份的結果是他被直接交給了日本人,國民黨的遊擊隊,把自己一個軍統交給了日本人,日本人審都不審直接送進了憲兵隊,要叫老四嚐嚐日本人的刑罰,先脫掉三張皮再說,心灰意冷的老四還沒有等憲兵隊動打就說:“你們別打了,說吧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高數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