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臨溪見蘇衡衛行起禮特別有趣搞笑,便捂嘴而笑,蘇衡衛又伸手,微笑道:“林姑娘…………站著話挺累的,不如到寒舍閑聊?寒舍簡陋,還請林姑娘莫要介意…………請!”林臨溪一邊笑,一邊道:“卟嗤…………勞煩前輩領路。”莫林臨溪笑了,就連蘇臨和蘇衡衛亦撫嘴而喜。
四人便是往總舵大廳而去,林臨溪邊走邊對蘇臨輕聲道:“你師傅也挺有趣的。”蘇臨搖頭笑道:“莫隻有我師傅有趣,我師弟也是挺有趣的,他們父子就是這麼不正經的人。”
林臨溪好奇,輕聲問道:“怎麼個不正經法?”蘇臨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或許這跟環境、生活有關呢?丐幫:逍遙自在,不受約束,習得武藝之後,可以闖蕩冮湖、行俠仗義;也可以四處遊蕩、遊曆四方;亦可我行我素,找個地乞討一下,然後安定地生活,多好呀?”頓了頓,又道:“別看他們話直接了當,講話沒個分寸,其實他們還挺仗義的,當你遇上困難時,他們會很樂意出手相助的。”“那漢王一事?他們…………”
蘇臨又道:“那個什麼兵法有雲:兵者,國之什麼事,生什麼之地,我丐幫最是仗義、愛國愛民,你就放心好了!”林臨溪讀書比較多,逐道:“是《孫子兵法》有雲: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沒文化,真可怕。”蘇衡衛帶著蘇臨、林臨溪、蘇衡飛一起進到丐幫總舵的大廳,道:“你們看看誰回來了?”大廳中各人回轉頭來一看,見是蘇臨回紛紛份外驚喜,統統上前來向蘇臨噓寒問暖、關懷備至,有的又問他帶回來的這個女子是誰?丐幫眾人又十分至熱情好客,這個要請林臨溪喝酒,這個要請林臨溪吃肉,有的又要耍一套丐幫的武功給她,甚至有的問她有沒有娘門可以介紹?也有的又問她什麼時候與蘇臨成親?
接著林臨溪借故跑開,把蘇臨拉到一旁問道:“他們怎麼這樣的?”蘇臨道:“嚇著了吧?縱使我們丐幫是酒肉之徒,但並非迷色之徒,皆是俠義之士,他們隻是熱情好客而已,不用怕,他們很規矩的,不會占你便宜的!”林臨溪問道:“嗯,那我該怎麼辦?”蘇臨回答林臨溪道:“喝酒、吃肉、看耍武功,放任自我、狂野起來,把自己當成一個丐幫女弟子。”林臨溪有點難為情,道:“啊?不是吧?”蘇臨推著林臨溪而去,道:“去吧,試一試,把自己當成丐幫女弟子,豪邁起來!”
林臨溪便聽蘇臨所,試著讓自己成為丐幫的一份子,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看耍武功,大聲豪喝!想要融入他們,這都是為了要與蘇臨…………“在一起”,而去融入他的群體。
然,淩墨墨依然思念著白雪客,已經有兩沒有收到白雪客的來信了,淩墨墨托著下巴,細思道:“白白,你這是怎麼了已經兩沒有收到你的飛鴿傳書了,你這兩過得如何?最起碼也要知會我一聲吧?”想著想著,淩墨墨便越想越多,思索道:“他到底是怎麼了呢?俗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到底為什麼不給我寫信呢?難道遇上什麼困難了?還是有什麼厲害的敵人出現了,遭遇不測了?”轉念又道:“呸呸呸,他武藝高強,才不會遭遇不測呢,他應該平平安安地。”當一個女子牽掛著、擔心著愛人的時候,便會胡思亂想,浮現出多種想法於腦海中,被諸般煩惱纏繞著,很想去了解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想著想著,決定去與師傅辭行,前去找尋白雪客,剛剛來到淩虛師太的禪房門前,便敲了敲門,道:“師傅,徒兒有事相談。”但禪房中的淩虛師太正在練功,練的是本門致強內功:《寒禪袈裟功》,隻見她盤坐於床炕中央,聚精會神地將氣勁從雙掌吸入,運致丹田氣海處,再由丹田將氣勁轉為寒氣,推致身軀、四肢各經脈。話這《寒禪袈裟功》乃至陰至寒功法,運者需適於其寒,方使內勁凝聚,如同身上的袈裟、衣物如同加上了一層霜氣,此霜之堅韌,使之不可破,實乃上乘內功,但隻因其至陰,所以隻適宜女修、男忌。
淩虛師太道:“師傅在練功,有事待會兒。”然淩墨墨卻於門外等候了兩個時辰,方才迎出淩虛師太來,淩虛師太緩緩打開房門,道:“墨墨,進來吧!”淩墨墨隨之走進淩虛師太的禪房,淩虛師太牽著淩墨墨坐到桌旁,問道:“墨墨,何事這般地一愁不展呢?”淩墨墨道:“他已經兩沒有寫信過來了,再過上今算是三了,徒兒十分擔心呢。”淩虛師太又問道:“你所的那個他,應該是客兒吧?”淩墨墨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正是他。”“你是不是想:如若今晚他還不寫信來,你將會親自上武當尋他去?”
淩墨墨點了點頭道:“是的,師傅,你是怎麼知道的?”淩虛師太道:“一個女子,父君沒有回家來,她唯一的做法是什麼?就是親自尋他去,或是去到當地打聽打聽他到底為什麼沒有回來?不是嗎?”頓了頓,淩虛師太又道:“一個女子,心有所屬之後,最希望的不是他表現得有多出眾或者武藝有多麼高強,而是他能每健康平安地陪在自己身邊,所以…………曾經為人婦的我,怎麼會不懂你現在的想法呢?可是當我知道正罡死後,我的心也就死了,我把雪客寄養給了正罡的師弟:俞道榮,心灰意冷的我又再次經過與兩個兒子離別之後,跑到這峨眉來削發為尼了。”淩虛師太仰頭吟誦道:“浮華一生知多少,今夕紅顏福簿可怨誰?若是通透半生塵埃,落發成尼且修行;今得自在極樂意,蒼憐憫母子聚。惜了那日癡情郎,一去亦是無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