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嬰聞言,立馬伸手揭掉麵上戴著的麵具,換上一副委屈的嘴臉,道:“惜賢妹妹,子嬰哥哥來看你了,你怎麼還要欺負人。”
洛惜賢故作驚訝的道:“呀,子嬰哥哥你不是一個死人嗎,怎麼飄到秦國來了。莫非魂魄同樣不舒服,需要妹妹為你紮上一針。”
“哈哈......”
“哈哈......”
接二連三的笑聲響起,方才因為陸若木生病,櫟陽宮中顯得沉重的氣氛,此時一掃而光。
洛子嬰無奈攤手,問道:“惜賢妹妹,哥哥千裏迢迢來探望你,你便是這般迎接我的嗎?”
洛惜賢回道:“子嬰哥哥從便與惜賢這般相處,教你好生回憶一下,萬一你是假的呢?”
秦昭世輕咳一聲,道:“阿雪,你在此處照看一下若木罷,哥哥與他們去商量一些事,待回頭教清塵與你便是了。”
言罷拉著洛惜賢離開櫟陽宮,徑往政事廳行去,陸清塵放開了秦雪,看了一眼陸若木,同樣跟了上去。
洛子嬰又被落在了最後,望了一眼甚是不熟悉的秦雪與躺在床上的陸若木,最後選擇跟上幾人,匆匆追了出去。
......
落後的洛子嬰,不帶猶豫的拽住了前麵的陸清塵,後者下意識的手肘往後一頂,打在了洛子嬰的肚子上。猝不及防被打的洛子嬰,捂著肚子蹲下去,疼得齜牙咧嘴,指著陸清塵不出話來。
陸清塵方才完全是習武之饒習慣使然,感覺到陌生氣息的靠近,下意識的便出了手。此時見洛子嬰疼得不行,隻能歉然的上去將其扶起。
洛子嬰被扶起之後,便嘮叨道:“哎,我清塵公子,這秦國風水是否有甚問題啊,怎的一個兩個的,怪得不得了。”
陸清塵沉默以對,非是他不願回答,而是他覺得,究其根由,無非是洛惜賢為他們帶來的改變,再挖根掘底,洛惜賢可是出自洛國。
再者,洛子嬰難道對自已的樣子,心裏竟沒半分數嗎?方才還疼得站不直的洛子嬰,此時又嬉皮笑臉的站了起來,望著肩上搭著的一隻手,陸清塵陷入了沉思中......
先行一步的洛惜賢與秦昭世,早早便到了政事廳,半晌也不見來饒動靜,遂也不管兩人,各自整理一番。
良久,陸清塵二人方才一道跨入政事廳的大門,止不過教人好奇的是,洛子嬰進門之後,一手搭著陸清塵,一手揉著胸口。
夫妻齊齊望向陸清塵,後者掩唇輕咳一聲,道:“方才子嬰公子,突然覺得有幾分氣虛胸悶,王後不若為他紮上一兩針,排解一下鬱氣。”
聞言,洛惜賢刷的一下,抽出了藏在袖腕中的銀針,青白日,陽光打灑之下,甚至泛著銀光,倒是極為美麗的。
洛子嬰見著連連後退,他現在隻覺得渾身都疼,什麼胸悶氣短,都見鬼去罷。
霎時間雙手合十,道:“惜賢妹妹,莫聽清塵公子胡襖,子嬰哥哥不過是遭妹婿養在宮中的阿黃給嚇著了,現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