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塵戲人反遭戲,無奈望向秦昭世,後者仍伏在案頭,專心至致的批閱折子,對於三饒鬧劇渾然不覺。陸清塵抽了抽嘴角,覺得麵前的秦王同樣學壞了。
洛惜賢隻得惋惜的將手中的銀針收起來,洛子嬰確認銀針當真收好了,這才恢複一派調笑的神色。
往政事廳中左顧右盼,眉頭都快皺出一塊褶子來了,麵色凝重的道:“秦王妹婿,惜賢妹妹,清塵公子,你們不覺得這政事廳中,少了什麼嗎?我總覺得有幾分不對勁。”
秦昭世擱下手中刻刀,見洛子嬰麵色凝重,遂問道:“子嬰大哥,可是這政事廳與洛國的有甚迥異之處?”
陸清塵以為洛子嬰同樣跟著洛頃學過,還以為其人對堪輿之術同樣精通。因此他問道:“子嬰公子,秦國不日便要遷都,在這之前,政事廳有甚不妥的地方,可需要做法一番。”
洛惜賢則是完全不想理會洛子嬰,按往昔對他的了解,其饒腦子,絕對沒有如此正常的想法,否則如何會主動與他們提出詐死的法子來,且嚴令他們配合。
洛子嬰的視線在秦昭世與洛惜賢的身上來回流轉,問道:“你們二人把我的乖乖外甥、外甥女關到哪裏去了。”
不止陸清塵額角抽搐,便是秦昭世、洛惜賢二人,同樣額角抽搐,孩子可是他二人親生的,這人如何話的,什麼叫關起來了。
洛惜賢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子嬰哥哥,你外甥與外甥女今歲多大了?”
洛子嬰一副休想考倒我的模樣,氣哼哼的道:“濟民、玄水虛歲十載,嗣遠、流芳虛歲六載,我沒有記錯罷,算算日子,又有些時候沒見著他們了,真想他們啊。”
洛惜賢複又問道:“子嬰哥哥既知他們年歲,便應當知曉,此時正好是他們的學習時辰,由太傅帶著學習呢。”
秦昭世適時的開口道:“子嬰大哥,晚些時候你盡可去見他們幾人,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他們收到你‘離開人世’的消息,哭得很是傷心,你想好怎麼麵對他們了嗎。”
望著洛子嬰宛若被雷劈了一般的臉色,秦昭世接著道:“此時請子嬰大哥來,實是昭世有事相詢也。還請子嬰大哥告知,你詐死之後,蘇季此人來洛國具體做了甚事,因擔憂消息走漏,洛王舅舅語焉不詳。”
洛子嬰語氣不自覺的正經起來,甚至帶了幾分崇敬,他問道幾人:“你們誰知曉,一個饒力量究竟有多大?”
三人一時未有回話,而是相互打量著對方,倒教洛子嬰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
最後仍由與洛子嬰最為熟悉的洛惜賢回道:“一人之力,有時如一粒微塵,有時又如浩瀚星宙,端看其人手持之物,在其位,如何行事也。”
洛惜賢歪著頭望著洛子嬰,問道:“怎麼,可是蘇季此人做了甚驚動地之事,嚇著子嬰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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