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感滲透進了骨髓之鄭
“再罵我一句‘死瘋子’……”眼睛是完全背離光明的顏色,那純然的黑色好似能把所有一切都吞噬進去,“我就把你舌頭割了。”
南櫻草唇角蘊著笑,炭墨的眼卻無絲毫笑意。
隨著她鬆開手,站在她對麵的南蘇木沒了支撐力,無力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咳咳咳咳……”
他像是一個瀕死的人,伴隨著劇烈的咳嗽,雙手捂著火辣辣的脖子拚命呼吸。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他居然差一點被一個丫頭給掐死?怎麼可能?
換作任何人都無法相信!
畢竟和人高馬大的南蘇木相比,她太。
155的身高,76斤,瘦得像張紙,風一吹就能把她吹跑了。這種人有什麼力氣?
可是剛才,她的的確確隻用了一隻手就掐得他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南蘇木心裏又困惑,又慌張,又害怕。
“趁我還留著你的舌頭,滾遠點,”盛氣淩神的丫頭下逐客令,“少在我眼前瞎晃,惹我心煩。”
她哥哥逃也似的跑了,屋內又隻剩她一個。
之前發生了什麼,隻有南櫻草清楚,她催眠了南蘇木,讓他產生幻覺,自己瘋了似地掐著自己。
不僅掐了自己脖子,他還在離開前毫無意識地幫忙解開了綁著她的繩子。
“老、老爺,不好了,我……我剛、剛才看見……”
太過激動,管家一句話結結巴巴的。
南有國皺起眉頭,“發生什麼事了?清楚!”
老管家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又深吸了口氣,才:“我在庭院除雜草,一抬頭竟然看見大姐爬上鐵柵欄,跳出去了。”
“你什麼?”男人一驚,猛然站起身,“不可能啊,繩子是我親自給她綁的,她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