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仁為何物(1 / 3)

豹五眼前有光一閃,拂塵即撤去了。

看來,自己離“完蛋”的時間還甚有距離。

那女子笑了,“靜鏡師妹,你笑什麼?剛剛還哭……”,靜月好奇道。

靜鏡羞澀道:“靜月師姐,沒,沒笑什麼……”

虛靈師太聽其言語態度,竟長歎了一聲。

靜月道:“師父,你不舒服嗎?”

虛靈師太道:“對,不舒服,極不舒服。”

靜月有點著急,道:“那,師父,徒兒扶你回客棧休息,養養精神。”

虛靈師太擺手道:“不去,為師不能如此無情,別人救了我們,又陷入了麻煩之中,我們不能就此離開。”

靜月,靜水,靜鏡三個師姐妹皆點點頭,扶著師父立在原地。

豹五努力睜開眼,隻見一人與那“清風道長”鬥在了一起,那一人出劍,劍光如匹練,劍吟似鳳噦,可在劍光中卻還有萬條絲絛在出奇不意地攻向那人身上的每一處要穴,不過,每當攻近之時,劍光必到,但“絲絛”又狡猾地攻向另一處要害,令人不禁會把心提到嗓子眼,不過,每次就在那毫厘之間,“絲絛”就是觸及不了其要害。

自此,“劍”與“絲”刹那間已鬥了三百個回合,竟未分勝負。

“妙啊,‘青城十秀’果是秀外慧中,劍法了得,我‘華山三仁劍’佩服得五體投地。”

黃臉的呂懷仁邊鬥邊說。

“少廢話,多練劍,看劍。”“十秀”其中一“秀”叱道。

黃臉的呂懷仁並不聽話,仍道:“我說,兩位師弟,你們能數出這十秀的道號嗎?”

白臉的伍當仁笑道:“好,我數五個,賈師弟也數五個,可好?”

赤臉的賈同仁亦笑道:“好,不過,這好像對呂師兄不公啊。”

白臉的伍當仁道:“賈師弟,你到說說這如何不公啊。”

赤臉的賈同仁仍笑道:“傳說,隻要是誰能完完整整地數出這‘十秀’的道號,這‘十秀’就會嫁給誰。”

白臉的伍當仁興奮道:“是嗎?果真如此,我就當仁不讓,數出五個吧,剩下那五個就歸你了,賈師弟。”

赤臉的賈同仁為難道:“可,如果這樣,那,呂師兄怎麼辦?他就一個也要不到啊。”

黃臉的呂懷仁自嘲道:“兩位師弟無須為難,隻因我這個做師兄的臉太黃,你們一個臉白如月,一個臉紅如陽,一陰一陽,一白一紅,那‘十秀’自然歡喜,自然會嫁與你們兩個。”

“少廢話,多練劍,看劍。”這次是“十秀”皆喊此言,且聲色俱厲,她們掌中的劍似要吃人一般。

“華山三仁劍”卻從容應對,毫無壓力。

赤臉的賈同仁又接著道:“我說,伍師兄,你看,這樣可好,我們倆各勻出兩個來,自己留三個,這不正好?”

白臉的伍當仁想想道:“不對呀,如此一來,呂師兄不是又多出了一個,這又不公了。”

赤臉的賈同仁勸道:“誰要他是大師兄呢,我們做師弟的不是得讓著點嗎?”

白臉的伍當仁又想想道:“說的也對,就這樣吧,君子一言。”

黃臉的呂懷仁接口道:“駟馬難追。”

白臉和赤臉還待再辯,“兩位師弟,別再辯了,快快說出我們未來娘子的道號吧,我想她們也等不及了。”黃臉的呂懷仁笑著截口道。

白臉的伍當仁隻得道:“好,我先來數五個,首為‘淵秀’,次為‘神秀’,三為‘綿秀’,四為‘音秀’,五為‘妙秀’,此五秀就歸貧道了。”

赤臉的賈同仁亦不甘落後,急道:“餘下五秀就皆歸貧道了,這六為‘迎秀’,七為‘冰秀’,八為‘素秀’,九為‘芸秀’,十則為‘容秀’,嘿嘿!”

黃臉的呂懷仁更是急道:“兩位師弟可真不是君子啊,難道亦忘了師父交代之言嗎?師父要我等勿忘‘仁義’二字,善待同門,而兩位師弟今日各得五位絕色娘子,乃將同門情義拋之於雲外了啊!”

白臉的伍當仁冷笑道:“呂師兄豈不聞‘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聖者皆不仁,又何況吾等俗子呢?呂師兄,你就待我擒下這五秀,成全於我吧,哈哈哈——”

赤臉的賈同仁亦冷笑道:“呂師兄,你亦不聞‘大道廢,有仁義’,如今大道尚存,焉有仁義?我拿了五秀後,當立回華山,即刻成禮也,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