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原本還以為種植金麟花的會是什麼達官顯貴,倒沒有想到那人竟然可能就在那一家酒樓中藏匿。
大隱隱於世,這人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呢。
“掌櫃的,你說著酒樓是以金麟花入菜?不知道這大廚的手藝如何?”
“這酒樓的大廚手藝如何老朽還真是不知道。進入那裏的可都是達官貴人,腰纏萬貫的豪富,我們這種小酒樓的掌櫃哪裏敢上那裏。那可是揮金如土的地方。”
江籬聽著,越發覺得這酒樓的老板很有可能就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珍饈盟的首領。
其實這也是消息不對等的緣故,他們之前一直不知道珍饈盟的首領什麼身份,姓甚名誰,長得什麼模樣,所以調查起來就處處受限。
後來就算是得到沈啟南提供的消息,但是他們原本都不是京城人氏,雖然進京也有一段時間,可是卻不知道這家酒樓。
而沈啟南當時沒有明說,一來可能發自內心的害怕自己會因為泄露了珍饈盟的事情被那位無情的首領殺了,二來也是因為這麼明顯的事情反而容易讓人忽視。
畢竟他心底已經認為那位首領神秘莫測,對方在他心中的地位也超脫了凡塵俗世,那又怎麼可能僅是金麟酒樓的老板這麼簡單。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光顧這家酒樓需要耗費很多銀兩嗎?”
看到江籬對於這間酒樓的興趣明顯要大於其他的酒樓,老掌櫃就不禁歎了一口氣。
“哎,老朽說一句實話,老板莫要惱了我。”
他見到江籬沒有生氣的意思這才安心了一些,繼續往下說。“老朽覺得這酒樓的老板身份必然不一般,還是不要輕易的跟對方有什麼牽扯才是。”
老掌櫃活了這麼一把年紀,閱曆豐富,看人的眼光也很準。最重要的是他對於風險的回避有著一種近乎本能的直覺。
江籬聽到老掌櫃真誠的勸誡隻是含笑不語。
“掌櫃的放心,我可不是什麼傻子,這些道理我還是很清楚的。”
然而就算她知道這其中有危險,卻還是不得不冒險。
“我比較好奇,這三家酒樓的大廚是不是會參加禦廚大比呢?他們的大廚是不是出過事?”
江籬指的自然是這幾家的大廚在城中大廚接連被害的情況下是否安全。
“老板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這幾家酒樓的大廚都在參加禦廚大比的名單之中。不過,他們卻是什麼事都沒有,這實在是奇怪。”
先前出事的酒樓規模都跟他們這家酒樓差不多,甚至有些還不如他家的酒樓,不過共同點就是大廚都有一兩道拿手好菜,在京中也算是闖出一點名頭的。
然而他們這些中等的酒樓出事,這三家大酒樓卻是毫發無傷,老掌櫃想到這一點就頓時有些鬱悶。
“這算是什麼世道,那些惡人欺軟怕硬,知道我們背後沒有靠山撐腰,所以才使勁欺負我們嗎?”
老掌櫃想到自家接連折損的兩個大廚,情緒一下就低落了。